似乎没有任何意义了。
心被剜了口子,他颤巍巍地问了句,“所以,我是江修云的儿子?”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面前的男人,他多么希望,能听到一句不是。哪怕是骗骗他也好。
可赵一平坦荡荡地承认了,简短两个字,“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