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为解药的晚上已?经过去了,现?在做这些?,算是什么?
偏头看看天光,太阳应该还未升起,新?的一日尚未完全到来,他没再犹豫,拨开?散在桃花面上的发丝,轻轻啄了几下。
而后起身下榻,穿戴妥当,离了厢房。
段简璧又睡了一个时辰才醒,除了身上有些?酸软,双腿因为抬的太高太久有些?发胀之外,倒没有其他不适,昨夜难忍的羞耻燥意已?经完全消散,神思清爽不少?。
她不敢多想昨夜事,幸而一觉醒来,晋王已?不在身旁,不然她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段简璧坐在妆镜前,忽又生了一层担忧。
上次晋王中药,药性足足持续了好几日,又是喝药,又是冰浴,又是三天两头叫她去伺候,她这次不会也像那?般难受好几日吧?
总不能连着?几日都?叫他给自己当解药。
万一再有了孩子怎么办?
段简璧下意识捂着?肚子,心内想着?得赶紧吃一剂避子药。
寺内不方便煎药,这事也不宜让太多人知道,但避子药需得及时吃,晚了怕是没用。段简璧想了想,只能给姨母递信,让她抓药煎好,托人送来。就算日后姨母问起缘由,也好搪塞。
段简璧写了信,让红炉送去城东酒肆。
这事安排妥当,段简璧唤来碧蕊问:“圣上可来了寺中?”
昨夜事封锁得严密,碧蕊没有听到一点风声,自不知王妃娘娘何故突然问圣上是否来了,微忖片刻,回说:“婢子不曾听说圣上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