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的刁难,并且忍屈忍辱做个儿媳妇,而他的父母,正是推动安娜父亲走向死亡的人。
安娜只要当着肖琛的面,就不会吵架了。
为啥,因为这个男人他有他自己的逻辑,他永远都觉得是安娜对不起他,他永远都是一幅受害者的样子。
安娜转身正想走呢,只听肖琛唉哟一声,再看是,肖琛已经给冷奇摁在那辆小汽车上打了。
安琳给吓的,赶忙回家喊人去了。
这不不一会儿,一群租客们全涌出来了,有看热闹的,也有劝阻的。
安琳见也没人敢揍冷奇,就跟安娜说:“你倒管管呀,真把肖琛打出个啥来,你俩吃不了兜着走,甭以为一个边疆臭当兵的就多厉害,上海这地儿,不是他一个土瘪当兵的就能玩转的。”
安娜回头,冷冷瞪着妹妹:“怎么,是他先侮辱我的,真要闹到公安局,我得说一句,是肖琛先侮辱的我,我丈夫才动的手,”
她觉得吧,就算肖琛报了警,她和冷奇一起蹲一回看守所都没事儿,肖琛这王八蛋,就该给狠狠的揍一顿。
冷奇揍完了,甩了甩拳头,还有点儿意犹未尽:“安娜,你找的这算啥男人啊,小白鸡仔儿似的,要我说,你俩离婚了,那才是真好事儿。”
当然,肖琛随即也就报案了。
不过,既然说冷奇是流氓,那就是流氓嘛,人把武装部的通行证一亮:“对不起,我们这儿抓边疆逃出来的坏人呢,打错人了,认错,但看守所,不能蹲,因为我们边疆武装部还有任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