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觉得她像赫本呢,现在看,她就是一大大的女流氓。
“我不知道是该说你饥渴呢,还是该说你饥不择食,就总想着上床。我真该甩自己几个大耳刮子,我得说,安娜同志,我要再来找你,我就是条狗,还是吃屎的那种。”
冷奇说着,把铁门摔的哐啷啷作响,转身走了。
商业互吹
矿区。
区政府大院。
就贺兰山家楼上。
两室一厅的房子, 每间房里, 都是包曼丽的衣服。
“我跟你说包曼丽, 差不多就行了,陈丽娜做厂长, 就算干出成绩来,也全是你的,你为啥非得把她搞走,就因为这一回去北京, 你长袖善舞也没能吊到老聂?”冷奇大剌剌坐在包曼丽家的沙发上, 正在玩打火机。
包曼丽坐在梳妆台前, 正在那卸妆呢:“冷奇, 我包曼丽在歌舞团是首席,就算退下来了, 到地方了,也绝不给人做配角。”
她还记得当初给陈丽娜抢了风头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