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整个边疆第一,并不是因为葡萄种植不需要水份,而是因为,早在汉朝时期,那里的人就发明了坎儿进,用暗渠灌溉土地。”陈丽娜说。
高区长咦的一声,侧首看着她,仿佛头一天认识她一样。
结果,她说着又从引擎盖上抽了一沓信纸下来:“这是我写的农场五年发展规划书,请领导查阅。”
货真假实的大学生,跟那些工农兵,红专生就是不一样啊,高区长叹气折服。
到了白杨河畔,高区长就见一群破破烂烂,但是解放装的上衣口袋里全都佩着钢笔的,文质彬彬的中年人,不用说,全是下放来改造的教授,专家门嘛。
听陈丽娜一个个的介绍,顿时腰弯了不少,双手伸过去,就去握这些老知识分子的手。
从分析土壤的专家,到搞嫁接的教授,再到改良种子的工程师,一群黑五类背靠雪山,脚踩戈壁,陈丽娜要替矿区解决温饱的团队,已经初见雏形了。
而农场里,黄花菜头顶灰筐子,孙多余躲在大门口,身后还有一群围观的,看热闹的村民们,正等着要给陈丽娜个好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