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给死死堵住了,只能目光幽怨地目送她离开。
不过,庄婉卿没过多久就与沈秋容分道扬镳了,她们遇上淮州城里其他姑娘,不少姑娘对庄婉卿甚是热情,话里话外都带着讨好的意味,庄婉卿不喜欢听这些阿谀奉承的话,便找了个借口离开,找个清净之地躲一躲。
那厢,晏景舟只能装头晕脑胀,目光带着几分迷离,时常接不上话,寻找时机摆脱了五人。
过了会儿,沈建成发现他不对劲,关切地问:“晏公子,你没事吧?可是哪儿不舒服?”
话音落下,其余四人也看向晏景舟,眼含关切。
闻言,晏景舟眼底闪过一丝笑意,而后故作难受地揉了揉眉心,顺着沈建成的话,将早已准备好的措辞缓缓说出口:“无碍,我只是不胜酒力,午膳时喝了点酒,如今头昏脑涨的,我找个地方歇息一下醒醒酒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