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拒绝,欣然接受荀弋先生的好意,从座位上起身,朝荀弋先生躬身一礼:“学生谢过先生。”
荀弋先生捋着胡子,脸上带着和蔼的笑,道:“我看步启每日给你往淮南王府送信,就知你有多思念卿卿那小丫头了。”
闻言,晏景舟赧然一笑:“让先生笑话了。”
“我以前也年轻过。”荀弋先生笑意更深,看着眼前俊逸儒雅的青年,那着急见心上人的模样,让他仿佛看到当年的自己,不由感慨一句,“年轻真好啊。”
晏景舟只回以一笑,而后故作不好意思,微微低下头,他受外祖父提点过,不能在先生面前提起师母,因为师母是先生心中永远的痛,师母尚未过门就去世了,先生也让师母入荀家族谱,终身不娶,是难得的深情人。
荀弋先生拍了拍他的肩,催促道:“快回去吧,再不回去可就赶不上晚膳了。”
“那学生就先告辞了,后天早上见。”晏景舟颔首应声,再次向荀弋先生行了一礼才转身出了屋子,与步启一起骑马回淮南王府。
荀弋先生望着俩人骑马绝尘而去,归心似箭,遂莞尔而笑,再次感慨:“年轻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