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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约只是笑笑，“我的确很难对你如何，可你呢？对我不是同样无能为力？”

黑暗凝滞。

沈约淡然道：“我心坚定，你那些权术手段就会我不会有任何作用，我已归一，你的分裂法门就拿我无可奈何。世人眼睁睁的看着你翻云覆雨，你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拨云见月！”

女修突然道：“你想超度裴茗翠和李玄霸？”

沈约反问道，“你反对？”不闻女修回答，沈约淡然道，“你的确可以一手遮天，可惜的是，你根本无法彻底遮掩心性。常人若是见道而悟，就能够驻昧见明，天都不遮！天都难遮，何况是你的手掌？”

女修放声长笑起来，“你可知道，你真的很天真吗？”

沈约微笑道，“你说对了，我从来都很天真。黄帝内经开篇，不就是上古天真论？上古就有天真，我禀承古人之道，有何不可？”

女修微滞，倒没想到沈约这般说辞。

在现代，说一个人很天真，基本就和说一个人很老实差不多，这些标签都是蠢笨的代言。

但老实和天真实则不同！

老实是规则下的机械产物，天真却是跳脱规则之外的自然存在！

沈约一心光明，早将这些分辨的清清楚楚，如何还会受这些世俗微尘所扰？

女修终于冷漠再道，“你知道裴茗翠已驻此境多久？”

沈约沉吟道，“大约五百年？”

女修淡然道，“那你知道一昼夜有三十须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