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记得这道门,和这道门附近的路。”它抬起一只手,轻轻划过铁门。
“听好,我对你接下来要干什么一点也不关心。”林三酒一把抽出那柄伞状武器,墩在地上,“我要从这里出去,你知道吗?你想要这把武器,就要带我找到出口。”
就好像是她的话点亮了黑夜一样。话音刚落,伴随一阵电流闪过的细微声音,四下猛然亮起了雪白的几束亮光——她们仿佛是突然被推上了舞台的演员,一下子被亮得刺眼的聚光灯给牢牢罩住了。
光芒与黑暗的模糊边界处,隐隐浮出了一些难辨轮廓的影子。
“真难得,我们又有客人了。”从铁门后方突然响起了一个陌生嗓音,也不知那人在门后呆了多久:“你怎么能信任堕落种呢?”
林三酒一拧头,目光像冰刀似的刺向了长足——长足愣愣地站在原地,却与刚才一样没有动作。
那个声音继续说道:“……即使你是堕落种也不行啊。毕竟你们之间,又没有什么同类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