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动手,谁怕他们!
马家三口除了怕公安,就是怕挨打,其他都不怕。
马涛这么想,可围观的村民们全都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他们一家三口。
马家三口不知道他家房东的厉害,可他们却是知道的。
别看他家房东只是一个寡妇,以前可是跟着男人收保护费的,特别能打。
只是自从男人死了之后,再加上严打,人家低调了而已。
姓马的一家人却以为,老虎不发威,当他是病猫。
等会儿只怕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马家三口落荒而逃
马涛一家并不知道暴风雨即将来临,若无其事地煮饭。
一锅饭还没有煮好,房东大姐带着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气势汹汹地来了。
一个膀大腰圆的男人一把抓住马涛,像拎鸡仔似的把他给提了起来,马涛两腿悬空。
那个男人凶狠地问道:“听说你们家不见了五百块钱和一个金戒指?”
马涛见来者不善,差点都快吓尿了,结结巴巴道:”没……没有的事,那是我爸妈他们在胡说。”
彪形大汉把马涛放下,指着他父母问:“是这两个老东西在胡说八道?”
马涛为了自保,迟疑地点了点头。
彪形大汉发话道:“把那两个老货给我扇一顿耳光,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胡说八道!”
立刻有两个男人上去就是一顿响亮的耳光,把马涛爹妈打得嘴角流血,跪地求饶。
收拾完了马涛爹妈,那群男人不由分说,把马涛家的东西全都扔出了屋,就连那锅还没煮好的米饭也没能幸免。
房东大姐指着瑟瑟发抖的马家三口道:“你们也不打听打听我以前是在哪里混的,就敢敲诈到我的头上来。
本来想放你们一马,三个月的房租不要了。
既然你们不知好歹,这三个月的房租我要定了。
如果不给,你们就把命给交上来!”
一家三口面面相觑。
虽然很不想把那三个月的房租给补上,可是又怕挨打。
思来想去,一家三口把身上的钱全都拿出来,总算付清了三个月的房租。
房东大姐拿到房租,眉毛一竖,怒喝道:“不知死活的东西,给老娘快滚,别再让我看到你们的逼脸,否则打死你们!”
马涛怎么也没想到老实巴交,很好欺负的房东居然这么彪悍,吓得带着父母拖着东西狼狈地逃走了。
背后是那群村民们的哄笑声。
一家三口像流浪狗一样在大街上徘徊。
身上没钱,连住黑旅馆的钱都拿不出来,一家三口发愁地坐在街边的椅子上,商量着办法。
现在正是初秋,露宿街头他们可以忍受,可是肚子饿谁都无法忍耐。
上哪儿找口吃食?
一家三口首先想到的就是找陶之云。
她善良有钱,不可能见死不救。
如果她敢见死不救,他们就给她扣帽子,说她心狠,冷血。
总之,逼也要逼着她收留他们一家三口。
可是当一家三口赶到春蕾服装厂的家属小区时,却扑了个空。
陶之云和琪琪并不在家。
马涛向他的老相好——陶之云的隔壁那个女的打听陶之云母子为什么不在家。
是不住在这里了,还是没回来。
女人支支吾吾道:“可能回娘家了吧,平时他母子两个是住在这里的。”
马涛一家商量了一下,决定去陶之云的娘家找她。
卢科长得到消息,马上快马加鞭地赶了过来,在楼梯口拦住了马涛一家。
严肃地警告道:“不许再来骚扰小陶同志,否则我把你们送到公安去!”
上次就是卢科长派人把马涛送到派出所的,一家三口都有些怵他,当即拖着行李撒腿就跑。
几个大妈半真半假地笑着和卢科长打趣:“老卢啊,你是不是看中了小陶,三番几次为她出头。”
卢科长腼腆地笑了笑:“人家小陶家世好人,人又长得漂亮,还会挣钱,我一个大老粗哪里配得上她?”
那几个大妈正色道:“小陶长得再漂亮,家世再好再能挣钱又怎样?
一个失婚女有什么资格挑三拣四,她要是能够跟你凑一对,那是她的福分!”
其中一个大妈拍着胸脯道:“你就跟我说一句实话,你到底看不看的中小陶?
如果看得中小陶,我给你们牵线搭桥,保证把你们凑成一对。”
卢科长像喝醉了酒似的,脸红红的:“看得中,当然看得中。”
心想,有这些大妈出面,自己和陶之云还是有可能的。
一想到能和陶之云结为夫妻,他就激动不已,只是不敢表露出来。
马涛一家从春蕾家属区逃了出来,直奔陶之云的娘家。
在家属区门口和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