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推了推身边的人。
韩子非一睁眼,就看到她欲哭不哭地跟他说:“夫君,右腿疼。”
他闻言,便知她又腿抽筋了,眼里划过心疼之色,揉了揉她的脑袋,温声道:“等等就不疼了。”然后坐起身来帮她的腿按摩。
沈月娇看着他神情温柔地给自己按摩,心里像灌了蜜一样甜,若是换了别人三更半夜被吵醒估计要黑着脸了,就韩子非能这么宠着她。
隔墙有耳
韩子非与许平洲对视一眼,便知对方的意思,一前一后准备出宫。
沈国公微微蹙了蹙眉,看着女婿与侄女婿的举动,走到韩子非身边,低声问:“你们两个又在搞什么动作?”
韩子非回道:“岳父放心,小婿近来并无动作,只是与平洲商讨该如何劝住皇上。”
沈国公听后,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下,女婿是聪明有能力,侄女婿也不是省油的灯,这俩人合谋在一起,每次做出来的事都能让他惊叹不已,有时候知道他们有动作都要提心吊胆的。
沈国公瞪了他一眼,低声严肃道:“你们要做什么之前,先通知我一声,我就怕你们捅了篓子我们家那两个姑娘要守寡。”
许平洲原本见韩子非迟迟没走,就折了回来,刚到沈国公身边就听到这么一句话,登时一愣,看向韩子非,意在询问。
韩子非直接无视他,回到:“小婿明白,绝不会让娇娇有守寡的可能的。”
许平洲也一脸懵地跟着回了句:“平洲亦不会让欣儿难过的。”
沈国公满意地看了二人一眼,都是芝兰玉树的美男子,还很有才干,若是不会时不时做一件惊人的大事就更好了,不然他真担心侄女儿和女儿要成小寡妇。
他拍了怕二人的肩膀,道:“你们也不是小孩子了,做事也有分寸。”
许平洲茫然,等沈国公离开后,他就问韩子非究竟怎么回事。
韩子非淡淡瞥了他一眼,道:“我岳父让你做事小心谨慎,不要一不小心就捅了篓子让三妹妹守寡。”
许平洲闻言,无语凝噎,这话明明是对他们二人说的,但是他是绝对不可能捅什么大篓子的,只有韩子非这厮才会。
二人互瞪了一眼,才并肩而行。
出了宫,并没有去衙署,而是找了个茶馆报个雅间坐下说话。
许平洲刚进雅间就坐下揉了揉自己的膝盖,刚刚在金銮殿上跪得有点久了,膝盖都不舒服了,又瞥了眼韩子非膝盖的部位,这人前两天跪了一个下午,比他难受十倍。
韩子非意味不明地睨了他一眼。
许平洲:“……”这眼神似乎在鄙视他。
他松开揉膝盖的手,给自己倒了杯茶,道:“子非,你说皇上好好的怎么就要修建行宫了?皇上以前向来提倡节俭,修建行宫劳民伤财,这不是皇上的行事风格啊。”
韩子非回道:“事出必有妖,虽不是皇上的做事风格,可若是有人从中撺掇呢?加上皇上近来做事风格也变了。”
若是有人从中撺掇?
许平洲蹙眉沉思,若真有人从中撺掇,那么那个人估计就是陈次辅,因为对于此事陈次辅是支持皇上的,陈次辅一发言,以他为首的大臣也纷纷附议。
郡主的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