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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桉洗完澡,喷点香水,抓抓头发,对着镜子照了好大一会儿,等到外面雷声接连不断的时候,敲响了温郁的门。
半晌没有人来开,晏桉耳朵贴到门上。
隐隐约约的喘息声和哭声,以及床不稳晃动的声音,混合着外面的电闪雷鸣。
晏桉以为是温郁被吓哭了,敲门的力气越来越大。
门忽然打开,浅浅地开一条小缝,温郁出来了。
温郁额头满是汗,前面的头发濡湿成一缕一缕的,腮颊泛着深色的潮红,小小的花瓣唇丰润靡丽,泛着银色的水光,睡衣的领口和下摆开得很大,像是被人大力地揉搓和撕拽过。
光洁雪白的小腿颤颤的,一副站不稳的样子。
“小郁,你是不是吓坏了?”晏桉担忧道:“你把门打开,让我进去好不好?”
温郁难堪而又愧疚,“不怕,你,快去,睡。”
“你都吓出汗了,还说不怕。我陪着你,等你睡着了,我再走。让我进去吧。”晏桉坚持不懈。
温郁惊慌极了,“不用,不用的。”
晏桉的视线往后一瞥,后背忽然发凉,莫名觉得房间有人注视他。
“你房间有人吗?”
温郁忽然攥紧门把手,慌忙摇头,“没,没有。”
“晏桉,回去,好吗?”温郁的声音已经有哭腔了,很难堪地哀求他。
晏桉还以为温郁看出自己想和一起睡的计谋所以才吓哭了,当即和温郁道歉,“好了,我不进去了,别站在外面了,当心着凉。”
温郁关上门那一瞬间,恍惚间看见一个高大的人影闪过,等晏桉想要看个清楚时,门已经彻底关上了。
晏桉头抵在门边,刚才的温柔神情已经消失,眉间隐隐有戾气。
而一门之隔的里面,温郁的双手被按在门上,仰着脸被迫承受着男人的亲吻,因为不知道晏桉走了没有,连哭声和喘息都不敢发出,任由男人掐住下巴深吻。
◎沉沉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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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这章发到二十三章了
◎替换章节◎
雨势渐小,吻的力道也轻柔起来,唇肉轻轻蹭磨着。
湿滑而黏腻。
温郁腹部涌起细小的酥麻感,要融化成水了,软着往下滑,晏珩山托抱起他,回到床上。
“打算瞒晏桉多久。”晏珩山密密麻麻地亲吻他“还是你喜欢背德。”这些天他也看出来了,一切都是晏桉的单相思,温郁对晏桉没有任何别的心思,他故意这样说,为了看温郁羞怯的神情。
温郁果然难堪极了。
“找个合适的机会我们一起告诉他。”晏珩山拨开他濡湿的头发,亲在他泛红的眼皮上,“瞒得越久,他知道后便越痛苦。”
手掌贴在他的腰侧揉搓着。
触摸和亲吻让温郁情不自禁地挺起腰,脸颊上涌起桃粉色的红晕,在光洁白皙的面庞上很诱人。
他想摇头,又明白男人说得对,一时难住,糯米色的贝齿咬在饱满红润的唇肉上。
而在他蹙着眉头苦恼思考时,晏珩山趁机不停亲吻他,不同于以往的粗暴,随着渐小的雨势而轻柔起来,浅尝辄止,亲蹭着那水润饱满的花瓣唇,又从花瓣唇一路亲舔到下巴颏,手和嘴一同往下。
嘴很快吮住了锁骨上的小红痣,红痣太小了,不够吃,晏珩山便将小红痣四周所有的肉用嘴包住,裹在嘴里亲。舔吃弄。
手则是顺着内侧的肌肤捻住了珠子。
藏起来的,被他轻微一碰便冒出了头,晏珩山漫不经心地抚弄着。
身下的人轻微地哆嗦起来,终于从思考中回过神,桃粉色的腮颊变成了深红色的红晕。
温郁眼眶微微湿润,手腕无力地推他,身子也要侧过去背对他。
晏珩山按住他的肩膀,要他和自己面对面,他盯着温郁的眼睛。
瞳孔放大,双目涣散,不是恐惧,而是茫然和不知所措。
温郁攥紧了身下的床单,颤抖着,只想躲,又逃脱不了,羞得流下泪来。
“小时候被欺负过。”晏珩山又问。
童年的片段一闪而过,温郁咬紧唇,脸上浮现出痛苦,他侧过脸,不肯回答。
早在酒店过后便看过温郁的资料,父母十岁时离异,后来住进盛家。
温郁不说,晏珩山大概也能猜到温郁的童年是什么样子的,一个父母离异的孩子,语言功能些许障碍,又生了一副极出众的容貌,要么被所有人宠爱着,要么被处处针对,而温郁胆怯、容易受惊的性格,显然是后者。
再联想到他听到小偷后那么激烈的情绪,晏珩山瞬间便想到了文艺作品里面,格格不入的小孩被人挤在墙角里,一声一声骂他是小偷的情景。
在极力地深入时,晏珩山是阴桀的,但更多的是心疼和怜爱,“明天,我会让晏桐好好和你道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