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容宁手上捧着要去给秦少劼吃的李子,诧异看向徐缪凌:“看你说的,这都几岁了?全天下比我晚成婚的都没几个。”
她还安慰人:“放心,我听说了。李古阳在京城也要参加宴会的。你们一个都逃不掉。陛下操心你们得很。”
徐缪凌:“……”好狠一男人。
容宁几乎没多少时候能碰上徐缪凌,如今碰上,自然低声问着:“问你,你爹当年和庞太师关系如何?你听他说起过庞太师吗?”
徐缪凌一听,当即进入到锦衣卫姿态。
他知道容宁在查什么:“我出生的时候,庞太师已经过世很多年。他们算有关系,当时算是有点忘年交?一个太师和一个兵部小官员,关系不过是好友,很难再深。”
容宁想也是。那是三十年前的事情。也如徐缪凌所说,一个小官员和一个太师,能有点忘年交关系已经很不容易。
但徐大人都关系如此浅,其他人呢?
她叹息着:“我见了那女子。她的手看上去并不像是蒲先生那个年纪的人。看起来比蒲先生更年轻。这么多年以来,她好像并没有在外面吃多少苦。”
徐缪凌心头一顿。
容宁微微捏了捏李子:“我不知道她现在到底想要做点什么。陛下也不说他想要做点什么。我天天跟在他边上,好像也没见他有什么动静。”
徐缪凌:“直接问?”
容宁:“回头问。侍郎两人年纪三十年前,詹大人才几岁。冯大人才十几岁?兵部郎中里面,有没有年纪稍微大一些……”
等等。
冯大人十几岁?难道说不是和庞太师的关系,而是和钟如霜或者是蒲先生的关系?他们在京城住了那么多年,也会有自己的好友,也会有自己结伴的知己。
往后虽然大家路渐渐走远,但终究是当年年轻有一份联系在,就像她和她的那些小伙伴。钟如霜不说如何,以蒲先生的性子,绝对不可能毫无友人。
若是友人很多,总会聚聚。当年那时他本就心中思慕钟如霜,拉着心上人钟如霜一起见人,更加正常不过。
当初的冯大人应该还不在兵部,科举恐怕都没出什么名次。
容宁看向徐缪凌:“冯大人和四十岁以上郎中,你替我查一查。他们年少的时候有没有和蒲先生关系不错的,或者情敌。”
徐缪凌听到这个话觉得有一些微妙:“这方向你确定?”三十年前的情敌要怎么查?倒也不是完全不能查,但总觉得要问一些当年京中会玩的纨绔。
容宁摇头:“我当然不确定。知道多总不会错。”
徐缪凌应下:“知道了。”
他面无表情说着:“我先把这些宴会应付掉。”
容宁鼓励着徐缪凌:“你可以的。江南的小姑娘多好看?一个个温柔如水一般。肤白貌美。我就喜欢白的。”
徐缪凌:“……”一瞬间想到帝王。
谢谢,他并不想知道这点。
容宁用完就丢,果决丢下好友,美滋滋去找秦少劼:“陛下!看,这个李子他们说非常甜,里面水也非常多。冰镇之后味道更佳!”
秦少劼接过尝了一口,发现是如此。而且比容宁说得还夸张。
他唇边溢出了一些果汁,竟是直接流淌下来。
秦少劼手上本来正在看折子,边上也没放个手帕。他幽幽看向容宁,就见容宁眼神怪怪,凑过来舔了舔。
他想了想,又啃了一口,果汁不仅沾染了唇角,把手也弄得一塌糊涂。他朝着容宁示意了自己的手,勾了勾唇角,意味非常明显。
容宁:“……”倒也不至于!
有的人明目张胆,搞得全盛都不敢抬头,缩在角落里当自己不存在,找了个机会就退出了屋子。至于那些守卫,早习以为常,反正看不见。眼不见为净。
日子一天天过去,云南的合同签订好,一箱箱银钱宝物很快从远方送往京城。当然由于帝王在江南,所以也给江南运了一点。
清单一送过来,帝王的封赏接连放下去。
容中将被封为容大将军。从此往后再称呼容宁,只需要称呼容将军。唯有她和定国公在一起时候,两人需要暂且区分一下。
这世上没有几个大将军是全靠自己征战的战绩,走到这么年轻的。
她当得第一人。
容宁顶着大将军的名号,稍稍觉得自己有点升太快了。她和秦少劼说过这事:“中将军也分几个等级,我是不是太快了?”
秦少劼看着容宁:“皇后的职位比军中职位高。你外出若是再监军或者直上战场不方便。”中将军也好,大将军也罢,对于容宁来说,俸禄又不能一起领。
她现在领的是皇后俸禄。
秦少劼再说:“以及,你往后在军中不会再升官职,多少领些封赏。早些解决也好。”
定国公的位置不可能传给容宁。
容宁身为皇后,也不可能再有别的什么军职上的官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