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落叶扇了扇秋日凉风,和自己三徒弟凌子越说着:“江南的景色真是一年四季各不相同,各有韵味。”
凌子越手持长剑,冷漠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不远处推着一辆小车匆匆过来的华服青年,看见蒲盛宏如此休闲的作态,额头青筋都要冒出。他怒冲冲推车到人面前:“师傅,你要找人赶紧出门去找!为什么我辛辛苦苦帮忙找人,还得给你推一车日常生活用具过来?我这江南的生意不做了吗?”
“哎,符伦,你身为大弟子,体贴一下凌子越。他年年跟着我,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休息,你怎么能让他赶到江南,还要受这种苦!”蒲盛宏将落叶插在大弟子符伦头上,“好看。”
符伦:“……我没说不体谅他。我说的是师傅你!再不济你让小师弟给你派两个人啊。他都当上皇帝了,怎么不能安排两个人?”
他知道自己说不过师傅,无奈转了话题:“说起师姑。师姑之前应该是在山西。现在又不知道换了一张脸跑哪里去了。她这么些年也不知道在各地埋下了多少的事。”
蒲盛宏又在空中捏了一片落叶,看上去童心未泯。
符伦在旁习惯了,自说自的:“她的观念一向和师傅不同。同为治世。师傅你不入朝为官,但也主张自上而下,让帝王多关注百姓,为百姓谋求福利。”
“师姑不同。师姑可是一心认为,人心不可测。朝堂之上也非帝王一人之朝堂,还有明争暗斗的一群朝臣。只有自下而上,威逼他们一心对外,才能推进朝堂上下关注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