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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口子也不知道闹腾了多久,只觉得今日格外贪不够,折腾了一回还不够,歇了会儿,又是一回,连他俩之间有个小崽子的事都忘了。
而小楚楚这边呢,睡了一觉醒来,就看到床边有俩人头,趴在床沿上,正叽叽咕咕,聊的正欢呢,小姨虽然抓着她的小手手,却不看她,她饿的肚子咕咕叫,于是蹬脚,但脚一蹬出去,小姨就又把被子盖回来了,她于是挥手手,一挥出去吧,小姨就又拽回去了。
小婴儿嘛,饿了只会找奶,不给就要哭。
所以憋了会儿,小拳头一攥,哇的一声嘹亮的啼哭撕破了寂静的夜空。
小青赶忙把小侄女抱了起来:“饿饿了吧,是不是要吃奶奶啦?”
而穆成扬一看表,乖乖,只觉得眨了眨眼皮子的功夫,竟然已经凌晨一点了,三更半夜逗留人小姑娘房间,这要被发现了还了得。
他起身就往外跑,本是想趁着顾培夫妻没发现,悄悄溜走的,但鬼鬼祟祟,刚到院门边,就听顾培问:“三更半夜的,你是谁?”
啪的一声院灯打开,正好把欲逃跑的穆成扬给捉了个现形!
……
说回正事。
在听说妈妈认识一个乳腺癌患者,而且对方还是pct的工作人员后,本着能救一命是一命,也正好向国际专利组织介绍中医的美好愿景,林白青一上班就给沈庆仪去了电话,这一问,才发现问题还挺严重的。
对方是沈庆仪的上司saruan的表妹,今年42岁,是炎性乳腺癌,目前已经动过手术了,正在接受靶向治疗。
她已经过了得癌之后,最不能接受的那个阶段了,但也想尽可能的延长生命,因为她的女儿今年才12岁,她是个单身母亲,她想尽量活到女儿18岁,成年的时候再死。
同为母亲,林白青听完,心里也很唏嘘,忙问沈庆仪:“妈,她有没有出现远处转移,癌瘤侵及皮肤或者胸腔,锁骨上淋巴强的情况呢?”
“手术前没有,也做了大清扫,目前正在化疗期,接下来会怎么样谁也不知道。”沈庆仪说着,又说:“这边没有一家诊所敢给她一个六年的承诺,你那边呢,如果中医调理,有没有可能?”
这个林白青也不敢承诺,癌症嘛,只能是边治疗边看。
她想了想,折衷了一下,说:“您让她抽个时间,就当是渡个假,在化疗结束后来一趟吧,我先看看情况,配合针灸和草药先帮她治一治。”
“对了。她的父亲,也就是saruan的舅舅,对咱们中医这个学科也非常感兴趣,而且他也有……”沈庆仪笑了一下,还没说话呢,林白青说:“阴囊癣?”
“对,届时他也会一起来的,你帮他帮治疗,合作,股权的事情就由我来谈吧。”沈庆仪说。
林白青总觉得妈妈跟那个叫saruan的男人之间应该有点什么,因为她虽然只见过一次,但人的直觉嘛,她觉得saruan应该对她妈挺有好感的。
沈庆仪年龄并不大,才四十多岁,前半生为了一桩莫须有的杀人案潜逃就够不堪回首的了,其实林白青更希望她在后半生,在感情上,能走出已死的楚青图,去尝试另一段经历。
听她一直提起saruan,林白青以为妈妈或许是恋爱了,正准备问一问,就听沈庆仪又说:“对了,等我回来,你抽点时间吧,我们去趟边疆。”
“为什么还要去边疆?”林白青问。
沈庆仪笑着说:“我上回买了块墓地,是块双人墓地,你得认好地方,以后……”
不想谈太晦气的东西,又说:“你也去看看吧,风景很不错的。”
林白青大概懂母亲的意思,不像电视剧里那么温情,现实的残酷在于,即使大脑能新生组织,她曾经的回忆在坏死的那一部分里,是找不回来的。
所以沈庆仪永远找不回跟丈夫的回忆,可她又实在好奇那段回忆,就期望在死后,女儿能把他们葬在一起,让她有能见丈夫一面的可能。
而她的难题,是华佗在世,估计都解决不了的,毕竟没有哪个医生真能起死人,肉白骨。
林白青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妈妈,就把电话挂掉了。
诊所依然很忙碌,大病小病,疑难杂症都有,看的也都是平常人。
而这天,在国的楚青集专门打电话来,告诉了林白青一件事,说据他所知,桥本制业在国,还是跟国军方合作,正准备展开电疗针灸的实验合作。
其实早在八十年代,国军方就有在高强度训练后,以针灸为军人们缓解肌肉疲惫的习惯,手法也特别简单,就只初级的肌肉松驰式针灸,没什么技术含量,当然也申请不到专利,不过当针灸配上电疗,这个大类就了不得了。
在林白青所经历的上辈子,han国抢先占有了电疗针灸的专利大类,然后开发了各种电疗针灸类设备,尤其是便携式的,家用理疗针,在整个东南亚的销量,比国内所有的针灸针厂的销量加起来还要高。
这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