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言论,莫非,苏小姐也有嫌疑?或者说,苏小姐是听从父命而来?这就有意思了,孤想知道,苏大人又是如何想?”
南梁境内,皇子异动,没有哪个能逃出宝座之人的法眼,皇帝自然是知道他曾私自离京南下之事,凤阳巡抚满门被灭至今没有定论,他却不曾怀疑过楚怀安,只是睁一眼闭一只眼。
忽然被提及的苏婉容吓得花容失色,急忙跪了下来,“陛下明鉴,臣女、臣女……”她要怎么撇清关系,又不得罪太子殿下呢?她不由去看苏池烨,投去求救的目光。
苏池烨最是疼爱这个妹妹,见她遭人发难,接过了话茬,“陛下,婉容与郡主交好,方才郡主也说,她也曾南下,婉容只是陪同,对于太子殿下之事实不知情。”
“苏公子并未否认苏小姐与孤南下之事,既然苏小姐全程都在,那么孤做的任何事,她也应该都在场,试问苏小姐,孤可有去过,或是派人去巡抚府?”楚怀安看向苏婉容,仿佛能洞穿她的内心。
苏婉容正慌乱得不知所措,苏海道突然高声打破了寂静,“臣有要事需禀告陛下!”
皇帝这些天被闹得身心俱疲,挥挥手懒洋洋道:“说。”
就见苏海道快步上前,一撩官袍跪了下来,“臣已寻到先皇后的嫡亲血脉,为维护皇室正统,臣恳请陛下改立储君。”
皇帝眼皮一跳,不仅是皇帝,张皇后更是蹭地站起,脸色铁青,“放肆!太庙之内,历代君王在上,岂容你在此信口胡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