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听着胡巧慧吐槽林四月黑心,唐舒文忍不住皱眉,他耐心的说:“巧慧,这账不能这么算的。是,四月这个假期是收了将近一千块的学费,可是每个教室都有两个大吊扇一刻不停的转,一天得多少电费呢?还有就是给老师和学生们买雪糕,还有西瓜这不都是钱吗?如果没有四月开这个补习班,咱们暑假当家教肯定赚不了这么些的,四月做买卖当然是得赚钱为先啊,又不是开慈善堂的。”
听到丈夫为林四月各种辩解胡巧慧面带不悦:“你总向着她说话,是不是觉得我哪儿哪儿都不如林四月啊?”
唐舒文无奈的叹气:“巧慧,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咱们是夫妻啊,我当然向着你,但我也有我的原则啊。”
唐舒文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温柔小意的妻子变得越来越心胸狭窄了。
他很清楚若林四月不是看在曾经交情的份儿上,肯定不会允许胡巧慧继续在培训班工作了。
白竹把自己在林四月的培训班赚的四十二块钱一分不少的放在路远面前:“这是我的工资,今天晚上咱们出去吃大餐,这些钱够咱们吃好几顿大餐的。”
看到白竹那一脸的小傲娇,路远忍不住嘴角含笑,他目光宠溺的看着白竹明媚的眼眸柔声说:“听老婆的咱们出去吃,我最近胃不好,只能吃点儿软饭。”
白竹大咧咧的在路远胳膊上一拍,十分豪爽的说:“嫁给你白姐,保证能吃一辈子软饭。”
“那我晚上得好好耕地了,如果耕不好地白姐会生气的,那我就吃不上软饭了。”路远笑着把白竹抓到了怀里低头狠狠的吻上那娇艳欲滴的唇瓣。
路远的福利房下来了,如今他跟白竹已经住进了单位发的房子,房子不大,也就五十个平方米,而且是那种没有独立的厕所和厨房的筒子楼。
条件虽然艰苦点儿,好歹有了个窝儿不是嘛。
林四月把给老师们的工资结清了,将诶下来她开始算给股东们的分红了。
培训班林四月是法人,另外还有叶婉容和方锦绣两个股东。
刨除各项开支后,每个股东能分一百五十块左右,比之前长了将近五十块。
叶婉容拿着属于自己的那份分红笑吟吟的说:“这钱我就不存了,预备着给路远和白竹买点儿结婚用品。”
林四月笑道:“眼看婚期就要到了咱们这边是得准备起来了。”
路远跟白竹的婚礼在省城这边举行,木家帮忙操办,前几天路远和白竹把他们的积蓄送到了木家。
原计划着婚礼在群星酒店举办的,木老跟苏老爱热闹,希望小两口的婚礼在宣徽堂,晚辈们当然要随两个老可爱们的意思做了。
护夫
如果不是跟父亲闹的不愉快,路远也不太想在省城举办婚礼,麻烦木家人。
他跟白竹已经领证了,他如果非得在老家办婚礼的话,白家也无可奈何。
跟父亲闹成那样,加上答应白家会在省城办婚礼,路远不得不麻烦木家帮忙操持了。
路远跟白竹商量后把俩人的钱都拿出来给了干爸干妈用做婚礼当天的各项开销。
木永和夫妇了解路远的脾气,所以他们就把钱收下了。
婚礼头几天,路远跟白竹回了老家。
路远先跟着白竹到了白家。
白竹的父母对路远的态度是很不错的,至于白竹的哥嫂他们为着路远有那样的靠山,自然不会再跟过去似得用白眼仁儿瞅他。
确定婚礼在省城木家举行,白竹的两个嫂子那叫一个兴奋,她们活这么大还没去过省城呢。
白竹的二嫂孙桂梅才生下二胎,如愿以偿生了个男孩儿,取名白云峰,这会儿正在月子里,孩子虽然是早产,却很健康。
到白竹婚礼那天孙桂梅的月子是做不完的,但她还是要跟着去见这个世面,不得不说这娘们为了见个世面也真够拼的哈。
尽管路远心里头对白竹的两个哥哥没啥好印象,不过看在白竹的面上他到是能大哥,二哥叫的自如,酒桌上小酒一喝关系也就更加亲近了。
到了次日,路远带着白竹回了路家,不管咋说毕竟是自己的婚礼,路远还是希望父亲能去参加,自己好带他在省城见见世面。
路远虽然对父亲很失望,可那份对父亲的爱从未变冷。
小夫妻俩上门的时候路父跟田桂芳他们才吃了早饭。
田桂芳的女儿类秀荣瞧见路远跟白竹的时候,眼神有些复杂,她妒忌白竹的明媚夺目,更有对路远爱而不得的怨恨。
“我和竹子的婚礼在省城举办,爹,你收拾一下跟我们去生城吧。”路远没有绕弯子,坐下后便把此行的目的说了。
没等路父开口田桂芳忙说:“路远,你结婚当然得在老家啊,你爹和叔叔伯伯,姑姑什么都都在这边,路家和白家的亲戚也在这边。撇下这边的亲戚跑去省城举办算怎么回事啊?你如果不想看到我们娘几个,你结婚的时候我们躲出去给你们腾地方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