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了出来,他虽然奇怪对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但还是先若无其事的上前打招呼。
“二叔,您怎么会在这里呢?”路远客气的上前跟木永兴叙话。
做伪证
在这里碰到路远也是让木永兴始料未及的,他打心底里不愿意跟路远,或者说跟大房那头的人有交集,可碰到了不得不去面对。
路远已经主动上前打招呼了,木永兴只得陪着笑脸应付:“我来这儿办点事情,小路啊,你咋在这儿呢?”
“我才被调到这儿工作啊。”意味深长的朝木永兴笑了笑。
来警察局办事儿用脚指头想也知道干嘛了,路远大概能猜出一些来,不过他这会儿没有跟木永兴提一句不合时宜的。
听到路远在这儿工作木永兴微微愣了一下,他模糊记得路远是在区公安局工作的。
木永兴心里头有自己的盘算,不过面上到是很平静,他和蔼的看着路远:“没想到啊你这么快就到市局工作了啊,前途无量啊。”
明明是一些夸奖的话,但那语气任谁听了都会不自在的。
路远那么敏感的人岂会听不出木永兴话里的深意呢?
对方肯定以为他这么快就从区局调到市局肯定是借了木家的背景,靠着人脉而不是真本事。
路远虽然心里头不舒服,但面上却显得浑不在意:“二叔的事情如果办完了就去家里看看爷爷吧,他老人家挺惦记二叔的。”
木永兴闷闷的嗯了一声,他总觉得自己在木家越来越被边缘化了,就连路远这个外姓人都能对他们家的事指手画脚了。
原本木永兴不打算去家里探望父亲的,他主要是不愿意主动跟父亲还有旁人提起自家那档子剪不断理还乱的糟心事。
当然了木永兴也知道有些事自己不亲口说,时间久了他们也是会知道的。
他们知道和自己亲口说还是不一样的,至少木永兴是这么认为的。
如今在局里碰到了路远,使得木永兴不得不硬着头皮回宣徽堂见父亲了。
如果他不声不吭的就走了,回头路远去家里一说,老爷子肯定会有意见的。
出了警察局,木永兴便去供销社买了点儿点心和茶叶拎着乘公交车去了宣徽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