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艰难可想而知。
从守寡到现在关翠娥因为姣好的姿容,没少被臭男人骚扰,被人造黄瑶。
关翠娥也曾为了自己和女儿更好的生存,曾不得不利用自己的这张脸为资本委身与某些有本事的男人。
那些男人都有家有口,有地位,他们在跟关翠娥逍遥尽兴的时候许诺会给她一个家,俩人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提上裤子走人后就把之前说过的话当屁给放了。
关翠娥开始的时候还对那些对自己情意绵绵的男人抱有幻想,类似的事情经历的多了,她也就慢慢变得理智了,学会了跟这些男人逢场作戏。
关翠娥从他们身上得到钱财,还有关键时候必要的保护,那些男人从她身上得到偷欢的愉悦,彼此各取所需。
关翠娥也因为知分寸,哪怕她跟荷州城里不少有地位的男人有过特殊关系,她都没被人家的老婆打击报复过。
跟了木永兴后关翠娥无需为了自己和女儿能过的更好而委身与形形色色所谓有头脸的男人了,她终于安稳下来了。
正因为经历特殊,所以关翠娥更懂得如何笼络男人,经营她很在意的这段婚姻。
思虑再三,关翠娥便拉着木永兴的手泪眼婆娑的说:“老木,我能理解你的难处,你也狠狠教训过明锐了,我看在你的份儿上就不追究了。如果将来他还做伤害我伤害我孩子的事,我绝对不放过他。”
“翠娥,谢谢你。”木永兴反握住关翠娥的手由衷的表达着自己的感激。
关翠娥知道自己此刻的退让必会让木永兴愧疚一辈子,从而他对她和她的女儿往后会加倍的疼爱。
女人在男人这里一味的委屈退让,久而久之会让他们不屑一顾,把你当怎么捏把都可以的软包子。
女人只有在某些关键时候选择退让和吃亏,才会让男人感激,愧疚。
关翠娥很懂夫妻之间相处的某些关窍。
关翠娥的目标早就从木永兴这个人开始瞄准他在省城的家私上了。
关翠娥知道木永兴名下有一座小楼,还有别的宝贝。
许是觉得对不住关翠娥,所以关灯以后木永兴便分外卖力的取悦对方,直把关翠娥给哄的飘飘欲仙。
等俩人都尽兴了,关翠娥靠在木永兴的怀里轻轻低语:“我想你比我更了解明锐,这孩子脾气急,性子暴躁,可他却没什么心眼子。我总觉得害我这件事不是明锐自己的主意。你不是说明锐的姐姐是个心眼儿多的嘛,这件事会不会是明锐的姐姐指使的呢?”
关翠娥是恨木明锐,可她在冷静下来仔细琢磨这件事就觉得没那么简单。
跟木明锐一个屋檐下住了大半年多了,关翠娥已经把木明锐的脾气性格摸的透透的了。
正因为早就看出木明锐是个愣头青,所以关翠娥才没把这个继子放在眼里。
她甚至觉得论起耍心眼子来自己还上初中的女儿都比木明锐强。
木永兴把怀里娇软的小娇妻搂紧了一些,沉默良久他才闷闷的说:“我是被气糊涂了,还是你想的全面,这件事明锐有参与,但策划这一切的绝对不是他。”
想起已经被他除名的女儿来,木明锐便恨的咬牙切齿。
关于木丹丹的身世只要木永兴想,他完全可以进一步求证一下,可是他没有。
不管木丹丹是不是自己的女儿,木永兴都已经把她从心上除名了。
想到齐秀敏跟高国强一次次的行苟且之事,而这所有一切都被自己的情敌加大哥以及家里其他人知道了,那种难以言说的羞辱感使木永兴满心愤恨。
他把所有的愤恨都加在了木丹丹的身上。
怀疑这件事可能跟木丹丹有关系以后,木永兴就不肯坐以待毙。
木永兴知道从明锐那问不出什么来,他们姐弟的感情他最清楚不过了。
次日,木永兴便坐车去了省城。
木永兴决定借省城这边的警方来调查一下木丹丹是否参与了关翠娥被害一案。
抵达省城以后,木永兴先去了一趟警局,巧的是木永兴报案的警局刚好路远在这里任职。
半个月前路远的工作重新被调离了,他由原先的区公安局被调到了市局。
路远的工作之所以发生调动,到不是借了木家的背景,是因为他把积压在局里的两庄尘封已久的杀人案给破获了。
那两件案子都涉及人命,案件有些扑朔迷离的,凶手在现场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路远对这两个案子很感兴趣,他花了大量的时间反复的阅读前辈们留下的关乎案情的所有卷宗,然后又去案发地进行过不止一次的走访调查。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路远坚持不懈的努力下那两件尘封多年没被告破的案子终沉冤得雪,水落石出。
路远因此被从区局上调到了市局行政科。
木永兴报了案,做了笔录以后他便打算离开,然后在走廊里碰到了去档案室调阅卷宗的路远。
路远先把面沉如水的木永兴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