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这一幕画面让路过的人看着惹眼是很惹眼,同时也会免不了让人多想一些。
意识到不对劲儿后,路远忙松开白竹的胳膊,刚好有个背着冰棍儿箱子的大叔从他们身边经过。
路远忙把卖冰棍儿的叫住。
眼下在城里大街上会经常碰到卖冰棍儿的,他们把冰棍儿放在木头箱子里,然后用棉花塞住,这样就能让冰棍儿短时间化不掉。
路远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毛钱,买了两根奶油冰棍儿。
“竹子,我知道你们女孩子都喜欢吃这个,这两根都给你吃,吃快点儿,要不的话另一根就化了。”路远笑着把两根奶油冰棍儿都给了白竹。
白竹却只拿了一根:“那一根你吃吧,化了怪可惜的。”
路远忙憨憨的嗯了一声。
旋即,俩人就找了个地方坐下。
手里的冰棍吃的差不多了以后,白竹才跟路远兴师问罪:“姓路的,这几个月你为什么不给我写信啊?”
路远通过木天佑了解白竹的情况,木天佑自然不会瞒着林四月。
林四月知道路远不给白竹写信,却在通过木天佑打探白竹是否安好,林四月当然要让白竹知道路远对她的这份好。
当然了,若白竹对路远没那个意思的话,作为好闺蜜的林四月也不可能多嘴。
这几个月路远一直不写信给自己,白竹以为他在老家这边有了情况呢,可断断续续从林四月那听说路远一直默默的关注着她。
白竹在得知路远在老家没有对象,而且他还一直默默关注着自己,但就是不主动写信后她就有些小气恼。
这次回老家白竹就第一时间来像明明跟关心她,但就是不肯主动给她写信的路小公安“兴师问罪”来了。
听到女孩儿质问自己为什么不给他写信,路远瞬间明白了那兴师问罪四个字的含义。
对上白竹那双灿若明珠的双眼,路远的心抑制不住的狂跳加速。
路远下意识的用力抓了一下手里那根已经没了雪糕的竹签子,他迟疑再三才开口:“竹子,我不给你写信是不想打扰你。”
等了半天就等来了这家伙莫名其妙的解释,白竹是真的很火大,火大到让她还想给这厮一拳,或者是一脚。
白竹终究还是遏制住了自己的冲动,然后迎上男人那张被晒的有些黑的面庞一字一顿的追问:“路远,你把话给我说清楚,啥叫不给我写信是不想打扰我啊?你既然不在意我这个朋友,那为什么还从木天佑那里了解我的情况呢?”
路远用力的捏了一下自己的衣角,因为愁楚而整张脸变得微微有些扭曲。
须臾,路远才总算开口:“竹子,年初咱们一起去省城的时候你大哥跟我谈过了,你是你们白家的希望。你的家人当然不希望你跟我这种条件的人扯上关系了。”
得知路远不肯给自己写信的原因后白竹恍然大悟,然后就是气恼。
她没想到家人竟然会主动让路远跟自己保持距离。
路远本就不是个太会扯谎的人,特别是对上白竹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他就更说不出口不对心的假话了。
“路远,你为什么不早点儿告诉我这件事?你不跟我说,跟木天佑说也行啊。”白竹朝路远靠近了几许,她脸上的表情还有声音也变得柔和起来。
路远笑着拍了拍白竹的胳膊:“竹子,我不希望你因为我跟家里闹别扭。他们也是为了你好啊,你这么好的女孩子,不应该跟我这样的人有太多牵扯,你值得更——”
没等路远把余下的话说完,他的手背上就被狠狠的掐了一下。
白竹掐了路远一下觉得不过瘾,然后就又掐了一下。
白竹一边掐着路远手背上的肉转着圈圈,一边一字一顿的说:“路远,你给我听好了,我想跟什么样的人做朋友是我自己的事,谁也管不着。别人可以说你不好,但我不许你自己妄自菲薄。你如果真的喜欢我,想要配上我,那就更努力一些,早点儿从县城调去省城。如果我大学毕业的时候,你还是在现在的单位原地踏步的话,那你的确配不上我。”
“竹子,只要你不嫌弃我,我肯定会努力的进步,好让咱们的差距不是特别远。”路远忍着手背上被白竹掐的发麻的疼痛,再三的像自己喜欢的女孩儿保证着。
只要白竹愿意等他,愿意给他一个争取的机会,路远当然不会放弃了。
突然间,他觉得自己堂堂七尺男儿竟然不如一个小姑娘勇敢。
白竹看到自己把路远的手背都掐红了,她忙霸道的把某人的手背拿过来低头吹了吹:“疼吗?”
“不疼,不疼。”路远嘿嘿的笑着。
听到他说不疼,白竹把他的手再次朝唇边靠近了些许,然后两行贝齿印就结结实实的落了下去:“疼吗?”
预定
对于皮糙肉厚的路远而言不管是被白竹掐,还是被她咬,都没到让他直接喊疼的程度。
“竹子,如果我说不疼的话,你是不是会再咬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