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鸡蛋饼,那可真是皇帝他妈——太后(厚)啊。
那鸡蛋饼不光太厚,而且煎的一点都不均匀,这张鸡蛋没完全摊开,那张鸡蛋到是全摊开了,但有至少一半儿是糊的。
秦天佑秒懂自家小月牙的内心独白,他讪讪的说:“我实在是做的不好吃,要不这些我吃,你自己重新弄点儿可口的。”
“谁说我不吃了,这可是我第一次吃我男人做的饭菜啊。”说着林四月就坐下,然后利落的拿起筷子和一张糊了大半的煎鸡蛋饼准备大快朵颐。
当吃到炒土豆棍的时候,林四月差点儿就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奶奶个腿儿的,这也太特么咸了吧。
虽然说一个鸡蛋可以换一斤盐,但也不能这么糟蹋盐啊?
再说天冷了,母鸡们嫌冷,不能保证每天都下蛋给主人拿去换盐了呀。
林四月真的很纳闷,为毛秦天佑能把针线活做的那么好,啥机器都会修,咋就做不好一顿饭呢?
鼓励男人多做饭
很快林四月就想明白秦天佑为毛饭菜做不好了,肯定是做的少,加上他在这方面天赋的确很一般。
天赋一般不要紧啊,只要经常做,不可能做出大厨的水平,但至少不会让人难以下咽。
如何让男人经常下厨呢?
强迫他们下厨是不行的,撒娇或许会管用,但也不是特别灵,还是得多鼓励啊。
林四月含着眼泪把嘴里咸到想骂娘的炒土豆棍给咽下去,然后努力的朝秦天佑笑了笑:“天佑哥,回到家能吃到你做的饭菜我觉得好好幸福,好好开心呀。”
与此同时秦天佑也夹了一筷子他自己做的炒土豆棍,他差一点直接吐出来。
他努力的把难吃的土豆棍咽下去,然后一脸惭愧的看着已经夹起第二筷子炒土豆棍的林四月:“小月牙,你别安慰我了,我知道我做菜的水平,估计我做的饭菜给狗吃狗都嫌弃。”
正在院子里悠哉游哉散步的小花呜呜了两声,意思是你到是给我吃一口尝尝啊,可恶的男银,就知道耍嘴皮子。
林四月看到某人对自己的厨艺非常有自知之明,而且被他自己整的黑暗料理给难吃到快要哭了,她却继续安慰:“天佑哥,你这么聪明,这次做不好没关系的,下次,下下次嘛。你能主动下厨做饭已经比十里八村的男人优秀很多很多了,我没有在安慰你,我就是觉得回到家吃上你给我做的饭菜很幸福嘛。”
秦天佑彻底的被他的小月牙给忽悠傻了,他下意识攥紧了手里的筷子,然后目光炯炯的凝视着满眼柔情的小女人:“小月牙,往后我肯定会努力提升厨艺做各种好吃的给你吃。”
“我可就拭目以待了。”林四月继续的朝某人吹彩虹屁:“我就知道天佑哥最疼我了,你肯定舍不得我天天做饭早早把自己弄成黄脸婆的。”
虽然这顿饭菜很难吃,但有了小夫妻俩打情骂俏的调剂,空气变得甜甜的,有些难以下咽的饭菜也就不似一开始那么的难吃了。
俩人才吃了晚饭,林四月正要把碗筷洗了,院子里传来小花的吠声。
林四月忙放下手里的碗筷,拿起手电筒出去。
村里还没有通电,屋里的那点儿煤油灯光线暗的可怜,天黑以后那种放一号电池的手电筒就成了家家户户必备的所谓重要“家电”。
手电筒一照,林四月就认出了来人。
来的竟然是秦父,这可真的是家里的稀客啊。
“大爷,这么晚了,你咋过来了?”林四月对秦父同样保持着过去的称呼。
从林四月和秦天佑在一起到现在,秦父应该是头一次光临小夫妻俩的家。
秦父讷讷的回应林四月:“我找你和天佑说说红梅的事。”
“那就屋里说吧。”林四月态度冷淡的把人朝堂屋里让。
这会儿秦天佑正坐在那里借着煤油灯微弱的光随意的翻着一本稍显破旧的《新华字典》。
秦父从外头进来秦天佑也只是微微抬了抬头而已,他对秦母早就没啥感情了,对秦父同样如此。
秦父在秦天佑对面坐下,然后习惯性的摸出破烟袋锅子吸了几口:“天佑啊,我知道红梅那件事是我们做的不对,我们的出发点是好的,就想让红梅有个好人家啊。”
秦父是被秦母和王琴鼓动着来跟秦天佑夫妇和解的,可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他却仍旧没有认识到他们这家人的错误。
秦天佑的脸瞬间阴沉下来,他目光冷厉的扫了一眼习惯性半低着头的秦父:“把身体健全,还未满十八岁的红梅许给一个成分不好,快三十岁的哑巴是为了她好?你怎么说出口的?”
秦天佑恨秦母的跋扈,贪婪,可他更恨秦父的不作为。
面对秦天佑的质问秦父的头耷拉的更低了,他讷讷的说:“天佑,如果早知道红梅性子这么刚,我们肯定不会这么做的。红梅住院了我们愿意拿医药费,希望你和四月能高高手,放过天宝和天顺两口子,他们跟这件事没关系的。”
为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