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蜷着手脚缩在洞里角落,身下垫着不知从哪里寻来的布料衣物,有外套有短袖甚至还有女士穿的裙子,厚厚堆了一层,做成个柔软小窝。
怪物有鳞片覆体还没有羞耻观念并不需要穿衣服,对雌性更是,它们固执认为外物会阻绝雌性的香味,阻碍它们和雌性亲近。
若不是怕他冷,怀姣一进巢穴里怕不是衣服就要被扯得稀碎。
只现在也没好多少。
他蜷在软软一堆衣物里,上衣掀至下巴处让人黏糊糊抱着,乱蓬蓬的白毛脑袋埋在他跟前,重重嘬着粉嫩尖尖。
怀姣不知道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
起初他是很怕的,巢穴里不止有面貌酷似人类的这只白毛怪物,周围不远处还寄居着其它许多的畸形怪种。
白毛抱着怀姣回来时,怪物堆里一阵骚动,它们隔着大老远就闻到了,香喷喷的小雌性味道。
小雌性没穿鞋,裤腿湿了半边,脚尖还在往下滴水。
清清甜甜的,一路滴到怪物头头的巢穴里,干燥石地上一串水迹让洞外畸形怪物们“嘶嘶”叫着,蜂拥着趴在地上舌忝食干净。
如果怀姣能听懂怪物说话的话,他就能听到那些畸形种夸他又甜水又多的声音了。
香香的漂亮雌性湿着裤子缩在它老巢角落里,粉粉白白的一张小脸,眼睛睁得很大,睫毛乱颤,面上又惧又怕。
白毛怪物不是看不见,只是看不清楚而已。
所以必须要凑得很近。
它在仔细看它老婆的脸,嗅它老婆的香味。
雌性胆子好小,它凑近一点就要躲,嘴唇咬着颤颤巍巍发出求饶声,白毛听不懂他说话,但是又好喜欢听。
因为他说话时嘴里会吐出很香很香的绵绵热气,雌性好特别,跟它们完全不一样,哪里都暖烘烘尤其是肚子里面,刚才把它舌头都弄得热热的。
洞里湿冷并不适宜人类居住,身旁的白毛怪物自把他扛回来后就一直蹲在他旁边,左瞧瞧右嗅嗅。怀姣与它打过两次照面,这怪物举止奇怪又没有章法,总是莫名其妙就会对他做一些很过分的事。
现在他坐着的地方还是酸的。
怀姣连打了两个喷嚏,刚才进洞取背包时他特意脱了外套,此时难免感觉到冷。他蜷着手脚,想起刚才自己掉下去前还好把包推到了洞口。
至少单驰他们现在有食物了。
白毛怪物在他刚才打喷嚏时就跑了出去,怀姣靠在角落里,胡乱想着,只要白毛不吃他,他一定能等到单驰和澜过来找他。
先前他松开手,面前澜那一下有违人设剧烈变化的表情,怀姣看得一清二楚。
他肯定会来救自己。
白毛出去了很久,洞外围着许多怪物怀姣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老实在怪物老巢里等着,不知道是不是赶路太久,他不一会儿就朦朦胧胧睡了过去。
只没过多久,脖颈上就传来痒痒触感。
怀姣在石地上睡得不踏实,一弄就马上惊醒了,眼前是白毛怪物那张青白带蛇纹的诡谲脸孔,它抱着怀姣,脑袋正拱在他颈弯蹭着。
怀姣小心翼翼推了推。
手刚挪过去,那怪物就极为灵敏地抬起了头,它脸一伸,像条乖狗狗一般,朝着怀姣手心贴了过来。
溶洞怪影
水深暗沉的急流河面上,突然破开一道水花,通身青白,肌肉流畅的修长身影自河里跃出,它动作灵活,身侧覆着的锋利鳞片上,水珠不断滚落。
岸上已经堆了好几条大鱼,白毛怪物长着尖刺的手璞勾着几条鱼嘴,快速往回跑,临到巢穴门口又陡然停下。
它半蹲在洞前,侧头轻嗅几下,接着抖动着猛甩几下身体,待身上无明显水迹后,才顶着一头半湿的凌乱白毛,放轻脚步走入洞里。
怪物的小雌性仍蜷在窝里睡得正熟。
湿掉的裤子晾在里边石柱上,怀姣身上盖着件不知从哪里寻来的薄薄毛毯,怕他冷,靠石壁的另一边还生了堆小火。
看着至少七八斤种的几条大鱼,进洞后就被随意摔在洞边,白毛一进来就往雌性身边凑,身上水珠在洞外甩了又甩,本身分泌的透明粘液也在雌性明显透露的嫌恶下,一天几次的在水里清洗干净。
只它一高兴又要溢出来,面对自己的漂亮雌性时,他总是忍不住鳞片外张。
这是怪物兴奋的正常表现,类似于本能,和吃饭呼吸一样,是完全无法忍耐的。
——自从进入穴居这一趴,镜头马赛克就从未消失过呢。
——已经习惯了,本宝眼睛看到白毛已经会自动打码
——那能怎么办呢,怪物老公的牛子控制不住永远为老婆boki(
——他好持久,小姣好爱,老婆好有福气(捂嘴祝福
怀姣盖着毯子暖呼呼睡着,原本阴潮的溶洞里因为有火,又变得干燥不少。他这次睡了很久,洞里长时间的赶路和惊吓,导致安稳睡眠都是一种奢望。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