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再好不过,往后我二人还是表兄妹。”
她欲朝前走,脚步却又突然间顿下,“表兄若是当真想通,想要娶妻,不论是谁家的姑娘,还望表兄都能明白,她才是你未来的夫人,莫要再想其他。”
语气稍停,姜皎嗓音有些发堵,“我平生,最恨践踏旁人真心之人。”
头也不回的就直接离开,姜皎不想再面对宁司朔。
今晚的事她可以当作从未发生,当作他从未来过王府,也希望宁司朔,能真正地明白。
走得很急,姜皎心头气恼的不行。
不知不觉就到了主院的门口,观砚与观墨还没离去,证明沈随砚还在里头。
姜皎气不打一处来,推门直接就闯进去,她要同沈随砚问个明白。
但是一闯进去,里头昏暗的一片。
姜皎一时愣在原处,没了动静。
下一刻,她被人扯向一旁,吓得她几乎要惊慌出声。
可熟悉的气味覆上来,姜皎一瞬间就知道眼前的人是谁。
怒火涌上心头,姜皎本是想要开口,但不想下一刻唇瓣就要堵上。
姜皎更加气恼,狠狠咬了沈随砚的下唇。
两人之间松开些距离,姜皎这才察觉出不对劲来。
她捂住自己的唇,朝下看去,如同黄莺般的嗓调中都夹着尖细,“你的腿。”
方才进屋的时候, 实在是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加上他毫不分说地直接吻上来,姜皎一时间忽视他好似比自个还高一些。
不想一将他给推开, 竟就看到这般的一幕。
沈随砚好好的站着, 两腿看不出任何一点不好的迹象来。
他此时身形颀长, 站在姜皎的跟前还留有不少的压迫感。
周身沉冷中还夹有压迫感, 比从前的凌厉还要更甚。
沈随砚又将姜皎压回门板之上, 发出“哐当”的一声。
姜皎眸中的惊呼几乎要快溢出, 却猛然间被沈随砚给堵住唇, 什么话都说不得。
心中此时如同一团乱麻, 她有无数想要问沈随砚的话。
譬如,他的腿怎么是好的, 为何从前不告诉他;又譬如,为何今夜如此气恼。
可沈随砚却丝毫没有想要放过她的想法。
唇瓣被揉搓至红的快要滴出血来, 肿胀的不像样子, 轻微碰一下都是疼的。
姜皎几近喘不上气的时候,沈随砚才堪堪将她给放过。
手腕被沈随砚攥住, 随后高高抬起压在头顶之上,身上的氅衣早就进门时就掉落在脚边。
沈随砚威严的语气在姜皎的耳旁响起,“夫人想说什么?想问我的腿为何是好的?想问我为何不告诉夫人?”
姜皎刚想要点头, 他大掌就猛然间掐住自个的脖颈, 一瞬间,姜皎以为自己要死在他的手上。
鸦羽似的眼睫在不住地颤抖,胸腔之中的情绪全部都在这一刻出现。
离得太近了, 姜皎丝毫不怀疑沈随砚可以听见她的心跳的声响。
身上被沈随砚给桎梏住, 就连双腿都被他给压住。
沈随砚低闷的嗓音在她颈窝之中响起,“王妃当真以为我短命, 当真以为我不堪受用?”
姜皎一瞬间脑海中似是炸开一样,他,怎会知晓这些。
心头已经顾不上害怕,分明自己现如今半分的情绪都没有,但是胸腔中的跳动依旧厉害得不像样子。
沈随砚低声嗤笑一声,“萤萤,你想和离,便想着我短命,可却始终不能如你所愿。”
有一瞬,姜皎的耳畔只有他说出这句话的声音。
原来,他全部都知晓,他当真是同自己一起进到梦中。
姜皎的身子都开始发颤,沈随砚一把将姜皎揽入自个的怀中,“萤萤,可惜了。”
好半晌,姜皎才找回自个的声音来,“你究竟,何时知晓的?”
沈随砚冷冽的眸子看向她,像是要将她给看穿一样,做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来,他倏地勾唇,“萤萤是不是还想问,是你头一次做了如此的梦境时,还是后头,同我在一个梦中,听见仆妇所说的话?”
姜皎被吓得咬住自个的下唇,看着沈随砚的秋眸都忍不住发颤。
沈随砚谓叹一声,用粗粝的指腹扫着她唇瓣,“别咬,我会心疼。”
可他的眼眸算不上温柔,只有说出的话是温柔的。
沈随砚低声在她耳侧道:“不然萤萤以为,我为何同你说起衣镜,为何同你说起和离,你当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晓不成。”
姜皎的目光中已经不能用惊慌来形容,她好不容易找回自个的声响,“那你为何,从前不向我发难?”
沈随砚摇头,“发难?萤萤,我本不愿提及的,可你三番两次同宁司朔见面,他的心思,我都知晓,姜府的那棵桂花树,那支被你珍惜的发簪,都是他的手笔。”
姜皎猛然间懂了,沈随砚一直以来都藏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