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泪珠,“我去迎春楼,只是因为有些事情不得不去那边,只是到底是何事我无法同你说,可是萤萤你信我,我绝不会做旁的事。”
“骗人。”姜皎在不停的哽咽,“你去了便去了,还说去谈事。”
沈随砚眉心直跳,“我不会拿此事骗你,萤萤,我至今都是你的。”
这话说出来,倒是还有些让人羞涩。
姜皎咬着下唇,方才是觉着不大确定,可是一时脾气上来,说出的话也不知怎得收回。
但是这会儿,沈随砚说她还是自个的,这话的意思不就是
“难道王爷从前就没有通房婢女?”
沈随砚否认的很快,“没有,也绝不会有。”
姜皎是有些不敢相信,但想一想又却是如此。
在他跟前伺候的,全是小厮,没有旁的婢女。
从前传他不近女色,也不是假的。
“那你与段祁卿一起,还扰了阮妹妹的好日子。”
沈随砚眸中滑上一分的戾气,“放心,明我就去帮你将段祁卿揍一顿,给你解气。”
此话一瞬间逼笑姜皎,“夫君的身板,能打的过谁。”
沈随砚有些无奈,“无事了?”
姜皎推开他,“才不是,夫君去迎春楼的事情没这么容易翻过去。”
沈随砚摸着她颈后的地方,眸中暗沉。
刚才没做完的事,他是想的。
可不想这时,蔻梢从外头直接进来,语气中颇带着笑,“姑娘!崔端给人扒了衣裳扔在长街上了。”
但她看见的,是王爷扣住她家王妃的脖颈,几欲要吻下去。
姜皎听见蔻梢的话, 下意识将沈随砚给推开。
但很快就发现这般不妥的地方,朝沈随砚的眼中看去,里头压着的尽数是阴沉。
姜皎决定先不管他, 眼前听到的事才是最为重要的。
她兴致勃勃的转过身去问蔻梢, “崔端是怎的一回事?”
沈随砚黑眸中满是沉郁, 看见姜皎充满好奇的面容, 心底不满多份郁结所在。
方才没做成的事, 让他看蔻梢的眸子都带有狠厉。
蔻梢打个哆嗦, 还是王妃人好。
她轻声开口, “奴婢也是方才听厨房采买的妈妈所说, 说今个一大早就有人在闹市纵马,到了市中时, 马背上后面那人突然就坠马,不少人上前的时候, 他身上只有一件披风, 还是破烂不堪的,甚至——”
蔻梢小心看了王爷一眼, “下身都还流着血,众人一瞧竟是崔世子,当即就报了官, 又将崔端送回侯府, 回去的路上还听见崔端在不停地哭嚎,说什么,他不能人道了, 然后当众做着些不雅之事。”
姜皎手一拍, 面上竟是喜色,“竟还有这等——”
突然想到沈随砚还坐在自个的身边, 硬生生又将“好”字憋出肚中,面露难色,“事情发生。”
蔻梢见姜皎强忍着憋笑的样子,忍不住的用手掩住唇,盖住笑意。
姜皎见身旁的沈随砚一丝反应都没有,不免有些佩服,心中“啧啧”两声,听见如此的事情竟还能如此淡然,当真是个耐得住性子的。
沈随砚倦怠地拿着茶盏,细细品着茶,丝毫不受蔻梢所说话的半分影响。
姜皎收回视线,又看向蔻梢,“姜酿如何,你可知晓?”
说起这,蔻梢眼眸中都有些许的不忍,“三姑娘倒是出来露了一面,但是听说脸色差劲的很,不知是因为崔世子的缘故还是有着身孕的缘故。侯爷与侯府大娘子在门口当众就吵了起来,侯爷要报官,可是侯府大娘子不让,白白让人瞧了笑话,三姑娘倒是半分的心思都没外露,只说自个的身子不适就进去了。”
姜皎点头,看来如今,姜酿倒是放下不少。
她怀着身孕,倘若崔端当真是不能再人道,姜酿的腹中就是他唯一的嫡子,日后不管再如何,崔端都会收敛一些。
蔻梢下去,姜皎转过身正准备倒茶,不想手旁就放着一杯清香的花茶。
她捧起茶盏喝了一口,眼眉弯弯的看向沈随砚,“夫君说,是何人如此做,当真是做了一件大好事。”
当日在公府的事情不知沈随砚是否知晓,但是不管他知不知,这事是上天开了眼。
沈随砚语气很淡,“不知,只是如此一来,侯府有的闹。”
想想侯爷的一众小妾,姜皎点头,心中盘算着什么,后托着脸,叹息一声。
沈随砚将手中的书放下,侧目看向姜皎,“怎得了?”
姜皎说出的话有些纠结,“从前我觉得姜酿可恨极了,但如今一想,她也是可怜的,总不过是觉着母亲疼我更多一些,可是现在,嫁的夫婿成了这样,婆母也不是个好相处的,也实在不好过。”
沈随砚默认她说的话,但后微顿,又补上一句,“都是她自个的选择,如今她能自个想通才是最重要的。”
姜皎没明白沈随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