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的积水,宁岁认真摇头,一双眼被路灯烘得很亮:“不会的,我小时候练过单脚跳着走。”
说话间,谢屹忱正好踩到离她很近的位置,便往旁边让了让。
他看着地上,语气有点兴味:“怎么还练过这个。”
那时候的脑回路确实挺稀奇古怪的,宁岁说:“这都不算特别的,我小时候干过不少事呢。”
谢屹忱挑眉:“比如?”
宁岁想了想,一五一十地说:“我还练过用旺仔小馒头在脸盆里打水漂,拿牙签吃米粉。哦对,我还训练我的仓鼠当皮卡丘。”
别的不记得,就记得那小东西每次从几米外的地方爬回来的时候步伐都挺哀怨的。
宁岁听到谢屹忱在旁边笑,嗓音很低磁:“现在还活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