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随后转靠bd,所以如今多有龃龉,互看不爽。他们几个与程诺文认识久的,则心中有数,从一起到分开,演变至如今境地,程诺文应负主要责任。
程诺文扯松领带,带些自嘲说:“我也不奢求这个。”
嗬,也知道自己这幅样子是得不到原谅的。边晔叹一声:“nate,工作上我已经没什么好教你的了,但感情这种东西,是通过日积月累的感受而形成,你在这个方面,始终都没开窍过。”
收到信息之后,边晔笃定,程诺文遇到了大麻烦。
刚来t&h那会,程诺文与公司那句“我来我见我征服”的教条高度统一。一匹富有野心的狼,做什么都很拼命。边晔带过许多人,程诺文属于极聪慧的那类。天赋好、虚心肯学,又有韧性、能忍,照理来说,是做阿康的绝佳材料。
他也没辜负自己的眼光,一路往上升,两年脱离边晔的组,自己做a开始独立带项目,靠的是超出年龄的高度理性。这种发挥到极致的特质,放在项目运转中是好的,却也伴随着另一种牺牲。
服务客户,说到底还是人与人的博弈,理性只能牵制白纸黑字的契约关系,更多巧妙的人情世故,程诺文是不屑,又或者他从来没学会如何去运用。
“你有没有发觉,你的出发点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程诺文不解:“什么意思?”
“丁昭早就不是非你不可了,”边晔发出免责声明,“实话噢,你要接受。”
“我知道,他在bd做得很好。”
“不止工作,感情上也是。两个对等的人,如果你硬要介入他的生活,只会让他感到烦。”
边晔补充:“而且怎么看,现在都是你需要他多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