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拧拧鼻子,表示他的不屑。
“行啦,你扯这么多,不就是为了掩饰你家许大人没进宫,宫里的事一问三不知吗?切,当谁看不出来似的,没意思,真没意思。”
“花生,你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我家许大人没进宫,就不知道宫里的事了?我告诉你,宫里的事,许大人清楚着呢!”随从叉腰,撸袖子,准备开战了。
花生翻个白眼:“又吹上了,别告诉我,是宫里丢了个前朝留下的马桶。”
“去你娘的,什么马桶啊,丢的是玉玺,玉玺,你再胡说,我就抓你,治你个欺君之罪,你信不信!”
随从咄咄逼人,花生节节败退,然后,噗通一声坐在地上,他飞快爬起来,转身就跑:“我信,我信,我全都信,风紧,扯乎!”
看着花生落荒而逃,随从得意洋洋,如果这里不是诏狱,他一定纵声大笑,看,他家大人虽然斗不过霍誉,可他却把霍誉的小厮吓得屁滚尿滚。
可是忽然之间,随从就笑不出来了,不对,许大人说过,玉玺的事是不能说出去的,就刚刚,他还想糊弄花生,就说是皇帝养的狗丢了,让霍誉去找狗的,对,霍誉上次找马,这次找狗,多好的事!
可他怎么说着说着,就把玉玺的事给说出来了呢。
嗯,花生那小子吓成那样,说不定没有听清,对,一定没听清!
花生跑到街上,看到卖雪花酪的,大喜,连忙要了一碗雪花酪,冰冰凉凉,全身上下都顺贴了。
谁说天凉就不能吃雪花酪了,她现在就急需这么一碗雪花酪,给她压压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