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边,将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一口酒将将咽下去:“咳……咳……”
他觉得他家王爷简直像个被调戏的良家少男。
又敬佩地看了顾灼一眼,顾姑娘,有两下子!
顾川被酒壶挡住,丝毫不知道他家姑娘当了一把小流氓。
他嫌弃又疑惑地看了暗卫一眼,喝个桂花酿都能呛到,还当人护卫?
顾灼没醉,起身向楼梯走去时,步履稳健。
但她多少有点迟钝。
抬脚没看路,被楼梯绊了一下,搁平时,她很快就能假装无事发生地继续步履稳健。
现在,她稍稍后仰了下,没等她自己站稳,一条手臂自身后伸出扣住了她的腰。
顾灼:你可以不这么快。
这样显得她很弱。
“谢谢啊。”
“小心一些。”
傅司简走在她身后,刚刚看她向后倒,有些着急,下意识地想托住她。
环住她,确是意外。
腰如约素,软玉温香。
桂花酒香萦绕在他怀中。
暗卫有些好奇,为什么顾川每次都能准确地错过这种名场面?
这次顾川走在最前面,又没看到!
暗卫无语。
是夜,傅司简梦见桂花树下舞枪的姑娘。
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1。
小姑娘看见他后,咯咯笑着朝他跑来。
“咚咚——咚咚”,傅司简睁开眼,听见暗卫敲门的声音。
“公子,顾姑娘问你吃什么?”
傅司简皱着眉头开了门,见门外只暗卫一人:“与顾姑娘一样。”
砰一声关上了门。
暗卫挠头,怎么还有起床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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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简下来时,已经恢复了往常温润如玉的模样。
馄饨刚端上桌,热气腾腾,鲜香四溢。
顾灼喝了口馄饨汤:“顾川,孙景阳现在这个点一般在哪儿啊?”
“估摸着还未出府,不过也可能在赌场或者在西市看斗蛐蛐。”
“那先去太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