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里是特殊的,从未有过的那种。可他同样不认为这能代表着什么,也不认为这和付景明口中的那种感情能沾上一点边。
成箫本该躲开的,可那一瞬,一种对设想的好奇侵占了理性。
如果不躲,如果陆玖年真的误会了会如何反应?
大概是淡然处之吧。这符合陆玖年的性格,也符合成箫的认知。
但这种莫名不爽是怎么回事?
“复杂且难以理解”通常被成箫用来形容陆玖年的行径。但他现在觉得,或许也能用来形容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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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木有烧话
年年天下第一好
大厦里走出来个人影。成箫不怎么费力便认出了是谁。
他缓缓启动车子,停到了靠近大门的一侧。
他轻轻按了下喇叭,路边的人抬头看过来,眉头皱了下。
成箫摇下车窗,冲陆玖年道。
“上车。”
“但我叫了车。”陆玖年道。
成箫愣了愣:“你开玩笑呢吧你。”
陆玖年耸了耸肩:“我以为你走了。”
“你赶紧的,订单取消了。”
“不了,”陆玖年看了他几眼,淡淡道,“味儿大。”
成箫眨了眨眼,忽然笑了笑。
“噢。那我开窗散散不就得了。”
他干脆下了车,转过去到车子的另一边,拉开车门,直接把人往里推。
“我们俩是一起的。一起你懂什么意思吗?”他把人塞进去,“啪”地一下合上车门,倚着车窗,好心情道。
“放心吧年年,”成箫坐进车里,扭头冲身边人乐道,“我跟别人那都是假好,跟你是真好。”
陆玖年莫名其妙有些不自在,别过脸。
“神经病。”
陆玖年不知道成箫一句“天下第一好”给自己下了什么降头,车开到半道,他才发现路不对,这才想起来问目的地。
“你要把我往哪儿带啊?”
成箫没回他,另起了个话头。
“我跟付景明认识。”
陆玖年意味不明笑了声:“你看我瞎吗?”
“急什么。没说完呢。”成箫忽然抬手关掉了车载音乐,车内霎时一片寂静。
“高中我们是同学。他那会儿跟班上有钱的混混一起,我跟他不怎么熟。”
“有钱的混混不包括你?”陆玖年讽刺道。
成箫耸了耸肩:“我属于另一个团体。装逼富二代。”
“总之,”他接着道,“好几次倒霉,被迫帮了他点忙。”
“他刚找我也是因为这个。他原来有东西放在我这儿,问我要呢。我不怎么爱留别人给的东西,他问的时候我就当我扔了。刚才想起来,可能毕业的时候随手丢进书箱里头去了。”
“正好顺路,我开车回成家一趟拿一下。”
陆玖年从兜里掏出手机,点亮了看了眼:“不熟又不怎么见面了,格得住做这个人情吗?”
成箫赞许看向他:“我说也是。”
“不过他的人情我懒得做,燕鸣山的人情我可太乐意要一个了。”
提起燕鸣山,陆玖年忽然伸手,打了成箫一下。
“以后演金主照着人家的样子演行吗?”
气质这东西真挺挑人。
有些人站在那儿你就知道是不容置喙的上位者,而有些人,敌人觉得像傻子,熟人知道是人精,了解他的人定睛一看,除了一个小屁孩儿什么也不是。
成箫还挺不服,“啧”了声道:“我演得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