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年现在很害怕,他没有听明白司祯话里“又”的含义。
他依旧执着地问:“你不要我了吗?”
这一瞬,他觉得如果司祯既喜欢虞月,又喜欢佘年,也是可以的。
他可以变出一个虞月来哄她开心。
她想和谁玩都可以,像之前变出一只狐狸那样。
她如果只想要虞月,不想要佘年,那他也可以,就在一边看着。
司祯摸摸佘年的头安抚:“没有不要你。”
佘年挥手掀起一阵风,把所有妖侍都扔出去,“轰”地一声,殿门紧闭。
佘年拉着司祯的手,带着他摸向某处。
他闭着眼睛。
虽然已经做过很多次这种事,但他依旧害羞到浑身冒粉。
“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我不生气。”
佘年用自己的身体讨好她:“能不能……不要走。”
司祯捏了两下,看着佘年半倒在自己的身上。
禁欲失败了?他都能接受自己被驴了?
司祯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弄明白佘年为什么不高兴的机会。
在修真界的时候,他就一直在闹脾气。
因为他不说,她也就一直把这种闹脾气,当成宠物对她伸伸爪子,没什么大的原因,而只是想博得更多一点的关注。
但他好像和普通的小宠物不一样。
他是真的在因为什么事情不高兴,所以在忍到不能忍后,终于爆发,甚至想控制她。
“为什么不想让我出去?”
她只能猜出一个原因,宗门大比不允许带妖进去,所以他不高兴。
但光是这一点应该不足以让他爆发。
司祯把手缩回去,认真看他。
佘年却抱着司祯,闭着眼睛找她的唇:“别去外面找其他男人好不好,你答应我只跟我双修,我能满足你所有的要求……”
“想找……”他的话说得艰难,“想找虞月也,可以。想跟他做什么都行,但只有虞月可以,其他人不行……”
司祯被佘年的话搞得莫名其妙。
她看着怀里情动的小狐狸,摸摸他的耳朵当作安抚,脑子里却在想,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让他误会的事情。
如果是因为刚刚自己装不认识他,他会因为虞月生气,但不会反复提到其他外面的男人。
外面哪个男人?她怎么不知道?
司祯抬起他的下巴:“如果我想找外面的男人呢?”
佘年睁开眼睛,眼底阴沉藏不住,暴露在了司祯的眼皮底下。
他声音僵硬而冰冷:“你要去找柳途吗?你要跟他一起喝那种酒?”
司祯恍然大悟,甚至有些想笑。
怪不得他要生气,怪不得那天在酒肆门口赖着不走,怪不得对柳途那么凶。
原来都是有迹可循的。
不知道他是从哪里误会的,总归是误会地彻底,然后彻底把自己搞黑化了。
现在还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看着她。
司祯看了看他僵硬地第十条尾巴,又看了看他凶凶的表情,觉得他生气也依然可爱。
她转身走到桌边,刚转身就被佘年紧紧拉住手腕。
佘年的凶只维持了不到几秒就破功了。
他又变成了小可怜:“你又要走吗,我又让你不开心了吗?”
司祯反拉着他的手,把他带到桌子前,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坐下。
然后从乾坤袋里,掏出一碟又一碟好吃的,最后拿出一个碗,把矛盾根源,那坛酒拿出来,给他倒了一碗。
“哝,喝吧。”
佘年看着那坛酒,心头一跳,有点呆傻傻看着司祯 。
司祯手肘撑在桌子上,好看的手拖着腮,懒洋洋看他:“出去不是要逃跑,是想买点东西吃。”
“这酒也是之前买给……虞月的。”
“但我现在觉得你跟虞月一样可爱,想给你喝一半。”
她摊开另一只手:“我的话本呢?不是让你带话本回来给我看的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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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抬聘礼是不是有点少
佘年的表情更傻了。
酒, 是给他的,不是给柳途的?
佘年保持着这个呆滞的姿势:“可你,不是要跟柳途双修吗……”
司祯伸指弹了他的脑门:“我什么时候要跟柳途双修了?”
佘年委屈巴巴的:“你吃了赤碧果之后,用通讯镜和他发消息。”
司祯带着近乎无语的恍然。
就因为她吃赤碧果这件事, 他就能脑补出那么多, 硬生生把自己搞黑化了?
司祯打开乾坤袋拿出赤碧果, 对着佘年晃晃:“看, 是没药效的赤碧果。这东西放久了,就只是好吃的果子。”
佘年盯着司祯手里精致的小木盒。
拇指大小的赤红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