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无忌一怔,这位王郎君,当真是伶牙俐齿。
这句话,粗听起来像是在夸他,仔细一想竟然像是在骂他。
“王秘书说笑了,我这张脸时常引起旁人误会,就连我的舅舅也是一样。前两年,他帮我运作了一个太学博士的职位,非说我有读书的才能。”
“其实,我看他根本不知道我的才学如何,单纯只是觉得我长的像书生。”
“诸位能人异士齐聚北府,看来,北府的兴盛指日可待了!”
不知为何,王谧和他们说话的时候,总是自带一种老父亲的感觉,特别慈祥。
王谧坐在马车上,笑的像是偷了腥的老猫,脑中不断盘旋着,左边拉着刘裕,右边搂着何无忌,开拓事业,荡平中原的美梦。
嗷嗷嗷……
车轮停转,老牛嚎叫,车厢里咣当一下。
王谧大惊:“怎么回事?”
“段先!”探出头去,还没看到段先,却看到了陈鼎气喘吁吁的迎上来。
这是唱的哪一出?
不是让他在刘裕家里好好监视吗?
他怎么又来找他?
“郎君!”
“不……不好了!”陈鼎匆忙跑过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每次看到他这副气喘吁吁的样子,王谧就怀疑,他身上真的有功夫吗?
气息如此不稳定,若是真的打起来,还不一拳就被打趴下了。
陈鼎却根本就没注意到王谧的异样,利落的翻身下马,来到马车跟前,站在车窗外。
“说重点!”
“刘裕家里出事了!”
“刁家人去他家闹事了!”
“你说什么!”
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刘裕已经一个健步跳下了牛车,再一转眼,他已然飞身上马,挥起了马鞭。
王谧怔怔的看着这一幕,整个人都荡漾了。
寄奴啊寄奴,身手如此矫健,不愧是我看上的人!
上门要债
“郎君,我们怎么办?”
平时阴阳怪气的陈鼎,此时却呼呼冒傻气,抻着脖子想要上车来,王谧一手按着他的脑袋,把他推下了车。
“你也去骑马,我们赶紧跟过去看看!”
这个刁奎啊,真是一会不搞事就不舒服,老子这还没吃饭呢,还得饿着肚子去解决纠纷。
罢了!
长痛不如短痛,解决了这个恶胚,再吃顿好的。
何无忌等人本也想去凑热闹,但在王谧的坚持下,还是各回各家了。有他这位堂堂的建康要员坐镇,似乎并没有解决不了的事。
……
蒜头里,刘裕家小院。
其实我不想的,都是你们逼的。
要怪就怪你的好儿子刘寄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