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连晋王和永安侯他们也不在场了。
热闹了整日整夜的屋子这时候反倒空荡起来,随着开启的房门,寒风窜进屋里,撩起了帘笼下的纱幔。往日这些看起来富丽堂皇的装饰,此刻却显得有些凄凉。
“是谁?”
长公主略带沙哑的声音在里间响起。
萧臻山走进去,立在帘栊之下,望着靠在枕上的她。也就这一日一夜的功夫,历来雍容华贵的她看起来苍老萎顿了很多。
“是我。”萧臻山还是应了一声。
长公主自然已经看清了他,她朝她招了招手,等他缓缓走近,又让他在脚榻上坐下来。
“你看起来很伤感。”长公主温声道,“是因为受到了祖母的连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