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三叔都已经有了这样的成就,还时刻不忘读书,正是我们这些小辈们的楷模。”
“不过是习惯了罢了。”萧祺这样笑着摇头。说完指指门口:“进屋坐坐?”
萧臻山点点头,跨门走了进去。
屋里案头摆着一碗茶,还点着一炉刚刚燃起的香,屋里大熏笼热烘烘的,很是舒适悠闲。
容人雅量
萧臻山环视了一圈,果然没看到第二人的痕迹,坐下来喝了盏茶,又唠了几句家常,问起萧夫人近来可安好,并未见异样,就起身告辞。
萧臻山回到正院,永安侯夫人已经在屋里坐着了。见他回来就问道:“你三叔可在家?”
“在倒是在,只是我觉得有些怪怪的。”
永安侯夫人宛若找到了共鸣:“我就说是有些奇怪吧?”又问道:“哪里奇怪?”
萧臻山凝神琢磨了会儿,又摇了摇头,起身道:“也许是我想多了。”
永安侯夫人眼睁睁见他没头没尾地这么撂话走出去,颇有些扫兴地坐了回来。一会儿又吩咐丫鬟:“西跨院那边多留意留意,三房有什么事都来禀我,三太太与我们相处日子短,恐怕会有些见外,有些话不会跟我们说。”
丫鬟称是下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