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孤儿院、阿尔伯特家、又或者卡尔斯区,他身边的人大多都含着私心,逢场作戏。所以她那份鲜活直白显得过于突出了,突出到仿佛可以带他暂时远离那些虚情假意的人和事。
他从没想过她会瞒着他这件事情。
所以当他得知她和西罗的交易时,第一丝愤怒,是由事情脱离他预期的失控感点燃的。
听他拿这个事情来质问她,panboo上扬的心情一顿,莫名觉得有点委屈,她别过视线,盯着水杯:
“你当时说你在忙,暂时没线索。”
她一板一眼地重复了一遍他当时说过的话,甚至连淡漠的语气都模仿到了。
“所以我也不想麻烦你,”她小声嘀咕:“就干脆自己想办法。”
弗里茨想起了自己那天敷衍的话,愣了几秒,眉眼忽然温和下来。
很好。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高兴什么,或许是确定了一些东西。
比如她第一时间还是依赖他的。
西罗这件事情,只是个意外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