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nboo说完这句话,没再去看他。
她觉得自己似乎在抱怨,但她又没有理由去抱怨他的做法。
她等了几秒,没等到回答,只在余光中看到弗里茨放在桌子上的手微动,他似乎想向她的头顶伸手,但在半空停住了。
最后他扯下了手套,露出了苍白修长的手指,向她摊开了手掌:
“再让我检查一下伤口。”
她不懂刚刚看过、包扎好的小伤口有什么好检查的,也不理解为什么他明明有洁癖,却要脱下手套,但还是把手腕放在他手上。
“我最近确实很忙,所以一直没有时间去找你想找的异兽。”
他终于做出了回应,向她细细解释着,一边握住了她的手腕。
他的手指甚至比皮质表面还要凉。
“这不是件容易的事,这地方涉及到的异兽实在是太多了,而且单凭你提供的外貌描述,很难短时间内找到。”
他正在拆她的绷带,却拆得格外得慢。
她感觉到他的指腹在摩挲她的手臂,皮肤之间直接的亲密接触,带来几丝痒意和莫名的骚动。
仿佛手臂和身体深处连了根线,那抹骚动顺着她的手臂爬上,滑过脊椎,最终拨弦般,勾地她还湿润的腿心腾地一麻。
“唔&ot;panboo忍不住磨蹭了下双腿:&ot;检查完了吗”
她现在已经知道这种感觉意味着什么了。
但她好像暂时没有理由再和眼前的人提出身体交易。
“还没有,”男人轻轻应了一声,她看到他的视线似乎扫过她的腿间,却依旧不紧不慢地拆着绷带,同时继续着刚才的话题;
“我问过一些人,但他们都没什么头绪。如果你之前得到的消息属实,我猜测你想找的异兽可能需要更高权限才有机会接触。”
“所以我希望你安安稳稳地、尽快升到高级组,你升到高级组后,对我这边申请一些权限开放也会有帮助。”
得到了具体的允诺,panboo终于安心下来,甚至没注意他已经捏上了她的手心。
那只手在他的掌心里显得格外的小,指甲在他的监督下修剪得干净,指关节带着点软乎乎的肉感,让他想起了她腿根的软肉。
联想一旦开始,就像开了闸的水龙头,一些画面不受控制地一个接一个从他脑海冒了出来。
比如这只手指是如何颤抖地顶开穴肉,又是如何裹着亮晶晶的淫液进出的。
弗里茨想把这些过于不合时宜的想象赶出脑海,但是失败了。
他真是彻底完蛋了。
他不动声色地用外套遮住下身,松开了她的手,把绷带又缠了回去。
然后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聊起了另一件事情:
“总而言之,你按照我的安排做就好。最重要的是离西罗远一点,他不会给你你真正想要的东西。”
panboo注意到了,一提到西罗,弗里茨总是表现出非常大的不满,虽然她还记着那家伙卸了她两个胳膊的仇,但还是就事论事地替他辩解:
“但他确实带我去藏品室了。”
欲望刚下去,火气又上来了,弗里茨觉得自己每天这么来来回回,终有一天精神会出问题:
“我说了,那个地方已经废弃很久了。”
“但他说他也不知道其他放藏品的地方。”
他嗤笑:“你觉得他天天跟着维克多,可能会不知道真正放藏品的地方?”
看到她忽然亮起的眼神,他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板起脸:“你不可能从他嘴里套出真话的,他把你内裤都骗光了,你还有心思替别人开脱。”
“他没骗走我内裤。”panboo摸着裤腰,认为这个说法过分了。
“闭嘴,这是比喻。”
弗里茨不记得这是自己今天脱口而出的第几个闭嘴了,他收敛了下情绪:
“你还是好好准备中级组的比赛吧,不要再想其他事情,也不要赴西罗的约,他的事情我会帮你解决的。”
她应了一声,起身准备离开前,弗里茨又叫住了她:
“等等,还有一件事。”
他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有这么多话要讲,简直啰嗦的要命。
但他还在试图补救说出的那句话;
“记住,不可以再和其他人做这种身体交易。”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他感觉自己的回答几乎是蛮不讲理了。
“那和你呢?”
她的提问太过突然,弗里茨沉默了好几秒,就在panboo以为他没听清她的问题,打算重复一遍的时候,他终于开口:
“你想的话…可以。”
她像抓住了他的把柄,立马问道:
“那为什么和你可以,和其他人不行?”
她没等到回答,因为诊疗室的大门已经先一步在她背后被重重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