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材,江苒就这么一直迷糊醒来醒来又迷糊着,身上也一点力气使不上。
她是知道自己被带出了别院,然后那个丫鬟给自己换了衣服。那之后又没意识,只知道自己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
“你们,是谁?”
江苒被塞上喜轿之前想要弄清楚情况。
类似媒婆一般的人笑着道:“小姐莫要急,很快就要见到新郎!”
然后她就被塞上了轿子上。
轿子摇晃摇晃,江苒没有忍住再一次睡了过去,等这次再醒来她人躺在床榻上。
脑子清醒了很多,但依旧浑身乏力。
“醒了。”
房内还有人!
江苒警惕看过去,手摸上了手环。同时她看向四周,屋里亮堂着她很快就定在了坐在桌边的男人身上。
“三,三皇子?”
那也穿着一身喜服的男子,不就是原三皇子魏钊泓吗?
“好久不见。不过我早已不是三皇子,况且你我两人的关系,你唤我一声明冶就可。”魏钊泓站起来,然后走过去。
江苒现在还是无力,她坐在床上默默后退。
“我们早已成亲,如果不是发生了乱臣贼子谋逆,现在说不定还能有孩子。”
“……”
这人,是魏钊泓吗?应该是的,至少皮囊是,他也知道发生的事。可为什么给她的感觉这么奇怪。
“放心。”魏钊泓停步,“今晚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给你换衣服的侍女说,你身上带葵水。”
对男子来说,女子来信是一种污秽的事。
江苒依旧闷不吭声。
魏钊泓坐在床榻边的凳子上,“你我既然已是夫妻,那么你自然本该辅佐于我。往前的事我大可以不再计较,只要你从今往后能够好好收心,与我回北地。”
他这逻辑也无敌。
如果她面对的是记忆中的三皇子,甚至是之前的那个三皇子,她都能有自信面对他。但现在,她浑身都在叫嚣着危险。
“好好想想吧,我过几天再来找你。”
魏钊泓起身离开。如果不是江苒现在身子不方便,那么今晚就直接成事的话,一切就简单多。
现在凭空多出来几日,希望不要发生什么变故才好。
本来十拿九稳的事,却出来意料之外的变故,总是让人心里很烦躁。
江苒看着魏钊泓走出房间,确定自己暂时安全之后她才松口气。然后马上从手环之中拿出她自制的解药吞下。
正文 是敌是友
大概情况能够了解,处于什么样的状况内也知道了,这样反而能够镇定下来。
江苒对魏钊泓的情绪相当复杂。毕竟自己死在他手里过一次。而且又听沈怀郎分析过他的性格。
再来一次,两人还差点成亲,虽然是假装。
现在倒是要感谢自己这个时候来着月信吗?不过,自己制造的解药好像没有用。一般情况下对付这个时代的软禁散之类都有用。
她再等了一会儿,虽然脑子清醒了一些但身子还是无法使力。
该死,这个魏钊泓过果然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