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要小心点。”柯瑾崙往她对面坐下。
“你怎么不跟他们一起吃?”
“不熟。”
江苒无奈,看柯瑾崙好像吊儿郎当谁都能凑一块儿的样子,但事实上,他的确是比任何人都难以跟人成为朋友。
“宗主,你衣服脏了。”
“恩?”
“后摆那儿。”
“!!”
江苒把柯瑾崙给赶了出去。这个身子现在是趋于正常发育,月事也就开始正常,每月固定日子报道,简直是行动的障碍。即便是不痛,但月事带就是几块布的时代,真的是做什么都不方便。
正文 再次被抓
没有这么好运,因为她瞎折腾,造成了痛经。
第一天还只是隐隐约约不舒服,等第二天就是连床都下不去。一切活动当然只能暂缓。
柯瑾崙让人弄了红糖茶给她,她也喝了,但并没有什么效果。
他们是住进了当地官员的别院,柯瑾崙找了女眷问,但结果都一样,没人能有办法,他差点就要去请大夫,还好被江苒给阻止了。
这调节的法子她自己就有,只是她懒得做而已。
不过红糖茶好像起了一点作用?本来是痛得都睡不着,这会儿却好像困了,反而无法保持清新。
不对劲!
意识到时候,她也还是晕了过去。
“咿呀”一声,有人推门进来,“姑娘,夫人让奴婢们给姑娘送衣服。”
不一会儿,另一个丫鬟道,“姑娘,要奴婢伺候您吗?”
“不用了,就是有些口乏,昨日你们那糕点是在哪儿买的?很好吃。”
这是江苒的声音。
丫鬟如实回答。
然后就听到一声“砰”。
“奴婢不是故意!姑娘对不起。”
“算了,你们退下吧。”
“姑娘……”
“很烦啊你们,赶紧退下!”
屋里有一会儿的安静,然后便是两个丫鬟开门出来,其中一个丫鬟靠在另一个丫鬟身上好似在哭泣,因为旁边的丫鬟在安慰她。
暗处守候着的肖三等人听到了对话看着两个丫鬟离开。没一会儿,他们就觉得不对劲。
江苒并非不好伺候的主子,虽然她没好到会去跟丫鬟小厮做朋友之类,但只是不小心打翻茶水,她是不可能生气。
肖三立马从暗处出来,然后去敲门。
“姑娘?姑娘!姑娘在屋里吗?”
没人回应。
“姑娘,如果你在的话回个音,不然的话属下就冒犯了。”
“在呢,吵什么。”
的确是江苒的声音。刚刚生气的时候也是这个语气。
“抱歉姑娘,需要让人来收拾吗?属下刚刚听到有东西打碎了。”
“没事,我很累,你们别来吵我。”
“抱歉。”
肖三转身,才走出一步,却突然回身然后掌中带风将门给振开。然后就看到一个陌生的女子站在窗边。
看到肖三进来,她低咒了一句该死然后破窗而出。
肖三急促一声短哨。
出事了!
肖五出来之后,他急忙吩咐,“你带人去追那女的。我去追刚那两个丫鬟。”
进去两个出来两个,但其中一个原来是留在了当场,就是说,刚刚其中一个根本不是丫鬟而是江苒。
已经过了好一会儿,时间紧迫。
必须要去追人,如果追不上赶紧让这里的护卫把出入口都给堵死。一切都必须快一点。
肖三他们的反应再快,但却还是晚了一步。
柯瑾崙听到江苒被抓,马上让人封锁了宅邸的出入口,然后领着人搜,但搜了一晚上都没发现人。
那么,很有可能他们已经带着江苒离开。
在哪里?她在哪里。
江苒迷迷糊糊醒来,感觉身处在方正的空间。但是前后上下左右都被隔着。看不到,只感觉是在让人很压抑的空间里。
到底是哪里,她在哪里。
正文 洞房花烛
肃州城内突然官兵在城内各处搜索,看着好像是出了大事一般。
城门也被封锁。
柯瑾崙策马过来询问有无可疑的人,听汇报却是并无异常。有两桩人死往城外送的,还有其他来往的马车,但都没遇到什么可疑的人。
至于那劫持走江苒的丫鬟,画像被张贴在显眼的地方,可至今并未找到人。
到底在哪里?到底去了哪里。
柯瑾崙坐在马背上,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做手足无措。
吹吹打打的送葬队伍却并未真往山上去,反而在树林的中途就换了一个班子,从送葬队伍变成了送亲的队伍。
棺材里的也并不是尸体,而是穿着喜服的江苒。
棺木里头被放置了一种特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