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助靖义王做任何事还参与议政,是贺家的闺女。
“原来是我朝第一女先生,幸会。”
江苒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男子和身边哭着的妇女,根本没心情跟他寒暄。
就在这时,京兆府的人突然出现,听了事情结果之后企图要带人走。江苒本能要阻止。广平王的身份还不能确定,跟他有关的京兆府同样让她放心不下。
可她一人何以对抗,就在这个时候锦衣卫的人执勤经过,也加入了这方情况。
江苒看向身边的女子,京兆府的人和锦衣卫的人互不相让的时候,她已经从女子絮絮叨叨中知道了一些情况。
女子与死者为夫妻,是从柳州而来,一路京城为的是告御状!
她想,她可能是知道沈怀郎到底打什么主意。
“女先生,听闻先生见多识广,现在倒是想听听先生意见,这事应该归谁管。”
江苒思考的时候,姓曹的公子故意问江苒。
属于什么案子,归属不同。要严格说来,这两方来管都说得过去,但也都太小题大做。
她没理会,而是走到妇人身边问:“大姐,可是要告御状。”
正文 验出伤痕
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后,江苒便有了想法。
“告御状?知道怎么告御状吗?”
他们当然知道,历来要先告御状都要先经过“考验”,这考验自然就是先受刑,再上告。
“不管是不是要告状,都应该先处理眼下的事。你们惊扰官车,是不是与近来京郊流窜的流民有关。”
这话一出,江苒就有了判断。
这事,不能交予京兆府。
“这位大人,恐怕你们有所误会,现在并不是民扰官,而是谋杀。”
“贺四小姐,有些话,恐怖不能随便乱说。”
“是,这位大人,我自是会为自己说的话负责。”
江苒的出现打乱了这边的节奏。
上头得知有人从柳州来而京城告状,便设计了今日这一出。之前已经抓了不少流寇流民,只有将他们扣上这两个名头便可。
怎么会想江苒正好在这里,还目睹了情况。
江苒感受到了无声的威胁,但她权当无视。再看这一批说是执勤的锦衣卫队伍,事实上在江苒出面之后便根本没有任何表示,完全是来撑场子的模样。
但不得不说,的确是非常有必要。
这事最后的确得交给你府尹处理。但江苒对此事的另外定性和锦衣卫的介入,很好的给了压力,他们再想随便处理都不可能。
就这样,带走了是尸体和妇人,重新立案。
姓曹的也从受害者转为伤害者。
江苒跟进了这个案子。
第二日,传来进展。
“妇人口称其夫是被殴打致死。但经过检验,都没有查出伤痕。”
这么一验,否定了言论。
江苒以为是仵作有炸,亲自过去了一趟。她有靖义王这边的腰牌,听说靖义王非常重视这案子,所以还让重新带了仵作过去,江苒一同跟随。但当她看到对方一点不慌张的模样之后,心里便明白可能不是他们有诈。
果然,老仵作也未验出。
现在的验伤方式多是往尸体上涂敷糟肉、灰汤等办法,而这些办法都没验出伤痕。
江苒再去问了被暂时关押的死者妻子,再三听了她叙述当时的情况。
当时他们都未做什么去惊扰马儿的行为,就走在街上听到有人指着他们喊“流寇”之类的话,然后二话不说冲上来一帮人就对她的夫君拳打脚踢。
“请相信我,我真的没骗人。”妇人满目眼泪,“早知道,早知道如此,我便是说什么也不会同意让他来京。好端端的人,好端端的人就没了!”
江苒安抚了几句,然后重回停尸间。
“先生可还有指教?”问了这样的问题,不等江苒说话对方又阴阳怪气道,“靖义王待先生特殊,我等没话说。只要以后不要被邻国笑话才好。”
江苒直接忽略。
她对老仵作道:“小女子曾听闻一个办法,那就是在正午的阳光下用一把新的红油伞罩住尸体,再往尸体上浇些水,那伤痕就一定会显现出来。现快要到午时,也许不妨试试。”
试试当然无妨。
江苒派人去准备了需要的红油伞。侍卫们配合,到时间之后按照江苒所说布置尝试,果然,尸体的伤迹清楚地显露了出来。
正文 攻势更猛
江苒回去之后将情况跟沈怀郎全部告知。
沈怀郎在处理奏折,听罢之后将竹简一放,然后招手示意他过来。
她以为是重要的事情要与她悄悄说,没有任何犹豫便走到了他身边。谁知这人脑子里想的就不是什么公事,等他靠近,他就笑着伸手将她给拽到了身边的位置坐下。
这椅子一人坐够大,两人坐便有些稍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