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陆彦生。
薛知意手刚搭上卧室门把手要开门,陆彦生闷闷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站那,别出来!”
昨晚薛知意是裸着睡在床上的,她要是光着出来就他妈丢人了。
客人这才恍然大悟,尴尬的咳了两声,“陆哥,女朋友?”
陆彦生没说话,皱着眉把烟头按在烟灰缸里,起身走向卧室。
薛知意看到陆彦生进来,乖巧的给他让路。
她果然什么都没穿,只套了一件陆彦生的t恤,两条大腿白晃晃的露在外面。
“怎么了?”薛知意小声的问。
陆彦生凝重的看了她一会,转身出门去隔壁拿她的衣服。
薛知意站在卧室门口,疑惑的挠了挠额头。
没等多久,陆彦生就拽着她的衣服塞给她,“穿好再出来。”
陆彦生把卧室门重重的关上才回客厅坐下。
身边的客人笑容里透露着一阵浓浓的八卦味道,“可以啊陆哥,我还以为你在这边找不到女人玩呢。”
“把你嘴闭上!”
薛知意老老实实的穿好衣服,假装听不到门外两个人聊天。
出去的时候,一个看起来年龄不大的男生坐在沙发上,头发染的很黄,看起来很扎眼。
看到薛知意,客人愣了一下,客气的和她打招呼。
薛知意低下头,不想和这个奇怪的人对视,“我,我先回去了……”
陆彦生眼神阴郁,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
等薛知意落荒而逃,客人才敢放声嘲笑,“什么嘛陆哥,你口味怎么变这么清纯了?”
“什么话?”陆彦生不解。
“你不是一向喜欢你林师姐那种型的吗?高挑强势的女人,刚刚这个看着有点娇小哦。”
客人猛的提起陆彦生内心深处的伤,心脏像被人用力掐了一把,疼的莫名其妙。
陆彦生点了根烟,“我说过了,你如果再提她我就把你皮扒了。”
“你师姐已经成人妻啦,你还念念不忘啥呢?”客人没有意识到陆彦生已经生气了。
薛知意正在倒水,听到隔壁的动静,端着水杯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下一刻,隔壁传来肉体被拳头猛砸的闷响,薛知意惊的没握住水杯,陶瓷杯掉在地上碎了一地。
薛知意慌乱的蹲下身去捡,却因为心不在焉手指被划了好大一个口。
鲜血滴在地上,薛知意疼的不敢喊。
等收拾完地上的残局,陆彦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
薛知意把受伤的食指捏着捂在手心里,咬着嘴唇看向陆彦生,把门关上了。
陆彦生也没想到自己会被她关在门口,不耐烦的敲了敲门,“干什么?”
干什么?
这话应该她问他才对。
薛知意没有回答他,默默把门反锁了。
她不知道陆彦生为什么会有她房间钥匙,“如果你再不经过我同意就开我的门,我会打110让警察制裁你的。”
陆彦生冷冷笑了一声,“你打一个瞧瞧?”
“流氓!!”
“你知道我是流氓就好,还不开门?”
等了好一会,薛知意还没动静,陆彦生掏出钥匙开门。
打开门,薛知意窝在沙发上给手指头在贴纱布,茶几上多了几张擦过血的纸巾。
看到他进来,薛知意没有太多的惊讶或者是害怕,镇静的给自己包扎伤口。
陆彦生叼着烟,走过去抬起她的手腕,观察包扎好的手指,“怎么弄的?”
“跟你没关系。”薛知意声音闷闷的。
陆彦生把兜里装的东西掏出来,丢在薛知意腿上,“药,拿去自己涂。”
扔下东西,陆彦生就走了。
去哪了薛知意也无心管,反正是和那个黄毛小子出去了。
薛知意靠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出神。
……
整整一天薛知意都在家里窝着睡觉,没跟任何人联系。
第二天李似然的电话打来的时候她还在睡,看着镜头里头发乱糟糟,眼睛都睁不开的薛知意,李似然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昨晚偷人去了!”
“唔……”
薛知意勉强睁开眼睛,还真让她妈猜中了,就是偷人去了。
“让你少打游戏少打游戏,熬夜把身体熬坏了我养你一辈子?”
“养呗……又不是没那个能力。”
“薛知意!翅膀硬了找我打你呢!”
“打不着。”
“……行,你真行!”
和母亲拌了一会嘴,薛知意挂了电话就没什么睡意了。
照旧起床洗脸刷牙,把头发扎好,随便煮了口面当做晚饭。
一看时间已经晚上十点多钟了,她也没想到自己会睡这么久。
收拾了碗筷洗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