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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长补短h(1 / 2)

在波士顿那段时间,艾明羽始终觉得,沉翯对她,不过是见色起意。

从酒吧那日沉翯对她目光里的欲望,到这个冬夜,两人在床上的燃烧,艾明羽始终保持着一种冷静的距离。

她很清楚,男人多半如此,尤其是像沉翯这样出生优渥的二代,纵然包装成各式各样的所谓深情,终究都抵不过一时的撩拨和欲念。

而她对沉翯,先是把情绪发泄到他身上,再到身体上的沉沦,仅此而已。

沉翯的确有他独特的本事,他年轻,敏感,会取悦人。杨裕田在床上并不差,身强体健,荷尔蒙浓烈,可他从不擅长捕捉女人情绪流变的那些罅隙。沉翯却不同,总能察觉她每一次微秒的呼吸变化,每个细节都顺着她的心绪,哪儿想要、哪儿想被碰,他都有恰到好处的自觉。

他们在一起的那段日子,艾明羽偶尔会在清晨的薄雾里,一个人站在二楼阳台上,眺望山坡下零星的灯火。

窗外冷风吹散了身上残余的暧昧气息,心里空落落的。

像他们这样,一对在封闭环境中被命运硬性掷到一块儿的男女,肉体先于精神,欲望先于感情。太庸俗了。

他们不是恋人,更无法做伴侣。只是空虚太久,被彼此的存在填满了一点边角,然后顺势滑落进爱欲的山谷。

将来呢?

待一切回到秩序,他们都会离开这座山,回到属于他们的世界。

那时,这段荒唐的暧昧,就会被默认为一场局部瘫痪时产生的副作用,自然而然地被抹去。

她对此并无期待,也不觉得可惜。

即便后来他们分开的方式不算体面,但成年人没多少时间留给情绪,她很快就把和沉翯的这段过去归入“无关紧要”一栏。

原就不是一路人,早些分开,总好过纠缠成怨。

她想,他应当也早已释然了。

而如今她站在自己公寓的阳台,看着窗外城市像块流光溢彩的水晶,霓虹翻滚成潮,光影迷人,发现自己的假设未必那么正确。

但,那又怎样?

沉翯如何看待她,或者这段关系到底该如何定义,对她而言都算不上什么分量。

她只在意自己想要的。

身后门锁咔哒一响,将她的思绪抽离出来。

艾明羽听见脚步声接近,下一秒,一只手环上她的腰。

杨裕田的气息贴在她颈后,“不是都说了,让你别等我,早点睡。”

男人总有一种超乎寻常的自信,把别人所有行为的动机都归结到自己身上,仿佛这世界围绕他们转。

可今晚她愿意陪他演这一场戏。

因为刚刚想着新港的事时,那些肉体贴合与沉溺感再度翻涌,她又想做爱了。

艾明羽性欲强,这一点她从不否认。

私募出来的人,好像都这样:在金钱与算计间习惯了压抑和追逐,肉体的放纵反而成了另一种释放。

她转过身,手环上杨裕田的肩膀。

“你不在睡不好。”她低声说,嘴唇擦过他锁骨,腿轻巧一勾,膝盖顶开他双腿,将自己卡进他的怀里。指尖顺着他衬衫纽扣一路下滑,落到西装裤的裤裆处。

那里早已撑起一大包。艾明羽动作慢条斯理,故意贴着他膨胀的阳具来回磨蹭。

杨裕田下颌紧绷,唇角的弧度都被欲望推高。

他被逼得轻欠着腰,呼吸渐重,“这几天想我没有?”

艾明羽轻笑,勾着他后颈主动送上一个带着热意的吻,膝盖始终顶着他鼓胀的裤裆不断打磨。

杨裕田一手环住她纤腰,手掌大得包住她半个后背,另一只手隔着薄布揉捏她的乳房。她能感受到那只手下的肌肤一阵阵发麻。

她主动调整姿势,让自己的大腿根正对着他的勃起,手指往他下体游走时,他已低喘着解开了衬衫扣子,脖颈汗光浮起。艾明羽轻笑一声,撑着他腰侧的肌肉继续往他腿根压去。

杨裕田将艾明羽整个人从阳台拉进客厅,西装外套早在门边脱落,内衬皱起,喘息隐在唇齿间。

沙发不远,他直接将她抱过去,掌心插入她后大腿窝,顺势将她压上米白色皮质坐垫,让她双膝跪伏,臀部高高翘起,面向沙发靠背。

艾明羽双手支在前端,手指掐住边缘,脊背自然拱起,发尾垂落到沙发皮面纹理上。

她知道,这种体位正合他的意。比起卧室,他永远更偏爱这些“界外地带”:阳台、厨房台面、甚至她公司茶水间的会议桌。而若隔壁有人存在、如果能听见什么动静,那对杨裕田而言,就是最完美的催情剂。

杨裕田在她身后,手掌撑开她两瓣臀肉,视线落在蜜穴中央,那处因情欲早已泛湿发光。

他用阴茎在穴口缓慢摩擦,一圈又一圈,故意让湿润声粘腻在空气里荡漾。

艾明羽却在情欲夹缝中忍不住生出一个念头。

沉翯那个人,洁癖严重得要命,在波士顿的时候,起初他只肯在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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