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他一杯酒,他喝完没一会儿就晕掉了。”
“高三……”沉禾清眼神里闪过一丝困惑,犹豫道:“没想到他会接受别人递过来的东西。”
“估计是恍惚了吧。”韩瑶一股脑儿地把所有事都告诉她:“他那一整年精神状况都不太好。平常我们邀请他玩点什么,只要他有空,一定会陪我们,可是高三,他拒绝了所有人的邀约。”
“或许是高三学业比较重要。”
沉禾清记不清高三的事情,只是思绪跟着恍惚。
冰箱里没什么解酒食材,她上网搜索了一下有没有别的可以替代的东西,结果发现了淡盐水。
刚好厨房里有一袋食用盐,她凑合着做好了一杯。
上楼,发现柏岱恒不在卧室里。沉禾清在几个房间里来回转悠,怎么连个人影都没有,他去哪儿了?
正当她想给他拨电话时,浴室传来水流的声音。
沉禾清敲了敲门,发现里面没动静,她心下一沉,颤着手推开门,看见他赤裸着身体坐在浴缸里,仰起脑袋闭目不语。
浴缸溢出了水,哗啦啦地流淌在陶瓷地板上。
“岱恒?”
沉禾清被吓到了,醉酒会是这样的神情吗?她慌乱地将手中的淡盐水递到他嘴边,轻声说:“喝完就没事了。”
柏岱恒被惊醒般紧盯着她,过了几秒,他抬起手喝完了杯子里的水。
“好咸。”
他低低喘息,尾音夹杂着粗气,听起来太动情。
沉禾清放下玻璃杯,摸了摸他的额头,担忧道:“你怎么了?”
喝个酒能色情泛滥成这样……
难不成李睿鸿要陷害他啊,这些酒都是他买来的。
她想着想着,自己的手腕忽然被他捏住,湿润的触感窜至大脑,没有给她反应的机会,他起身,毫无征兆地将她抱进了浴缸里。
水花飞溅。
她的衣服瞬间湿成一片,黏糊糊地贴着肉体。
她蹙眉,抬眼看他,那张冷峻的脸凑上来吻她的唇。
手指胡乱解着她的衣领,半天没解开,到最后粗鲁地扯烂了她的裙子,布料的“撕拉”声让沉禾清锤他的胸口。
她用尽全力推开他,可是他的双腿缠她缠得太紧,她生气了,牙齿咬破了他的唇。
血腥味在两个人的口中蔓延,柏岱恒稍微松开她,舔着伤口说:“这个味道并不咸。”
沉禾清趁着呼吸的机会连忙道:“你到底在说什么?是不是没吃药?”
她记得他平常吃过的那些药,大概有维持清醒的作用,他现在实在是太可怕。
柏岱恒压根没听她说的话,水下的手挑开她的内裤,他托她的脸,指腹按压着眼尾,“眼泪是咸的。”
那只作恶的手带着水流插进她的体内,沉禾清愣在原地,没来得及发声,他的指根开始来回抽插。
“呃……”她的双脚蜷缩在一起,身体克制不住地发抖。
柏岱恒掰开她的大腿根,抽出手,让阴茎代替它蹭着穴口。
他淡淡说道:“你可以哭给我看吗。”
闻言,沉禾清被他快要气晕,“你自己去哭!”
他掀起眼帘,继续吻她光泽的唇,要舔完里面的每一块软肉,他放佛变了一个人,不敢说他是多么温柔的人,但以他内敛的性情绝不会说出这种话。
这种……混账的话。
“我会把你操哭。”语气稀疏平常,没有特别的情绪。
沉禾清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宁愿相信这是自己的幻听。
然而事实证明,他疯了。
“你喜欢被我操吗。”柏岱恒把她抱在双腿间,交合处贴得更紧密,夹杂着水流,他缓慢往里面推。
小腹太涨太涨,这个姿势太深太深。
她感觉异物顶到了肚子里面。
“我们去床上好不好……”沉禾清认命了,她现在只想让他正常一点。
“这里不好吗。”柏岱恒掐着她的腰际晃动着胯部,他研磨着湿热的内壁,顶端被吸附得吐出精液,他停顿两秒,忍着射意不停地捣鼓花心,肉体碰撞声盖过了水流声。
她控制不了身体的颤抖,喷出的液体被水流冲散。
生理性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下来,柏岱恒怔着舔去,这是比淡盐水还咸的眼泪。
水乳交融,他抵在最深处射出精液,让她两条白花的大腿颤出波纹。
缓冲半天,他半躺在浴缸里,将软塌的人翻个面躺在自己身上,他蹭她汗湿的头发,生涩道:“禾清,那个人会让你这么舒服吗。为什么要跟他做,为什么。”
他的思绪混乱不堪,不知道现在是几时,只知道心里一直芥蒂这件事。
偶尔想起来,如同一根刺穿过皮肤。
“他?”沉禾清平复着呼吸,双腿都合不拢来,她闭上眼睛,无力道:“他是谁啊……你究竟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你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