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城知道他长的没那么招小孩子喜欢,所以他今天没敢板着脸不苟言笑。就怕吓到幸宝善。可惜幸宝善是个腼腆的兔子,宋文城身上的狼性,天生让他拘谨。哪怕宋文城一直在对他笑,努力的找话题,幸宝善也不敢在他面前放肆。
全靠幸芳在二人中间插科打诨,他俩才能一问一答的,稍微的说上几句,“吃了吗?”“我没吃。”,“睡得好吗?”“挺好的。”这样的废话。
幸芳被这俩人绞尽脑汁想交流,又实在没有共同语言,说不到一起去的模样,逗的一直在憋笑。怕她笑得太大声,影响双方的发挥。幸芳尽量低头笑得小点声。
不过幸芳不知道,就因为她嘲笑他们的样子,实在是够放松惬意。两个紧张到麻爪的大小男人,才放松下来吃饭,不再紧绷着心神,没话找话。
他们说不说话只要不影响幸芳就行。只要不让幸芳难做,那他们就可以怎么舒服怎么来。两个同样不爱说话的男人,默契的决定把说话的机会都留给幸芳。他们就乖乖听话,按幸芳的吩咐做事就可以啦。
静悄悄又沉默的吃完了一顿饭,吃饭时,除了筷子碰撞碗碟发出的声音,没谁说话。这样的沉默却不压抑,透着一股子融洽的和谐。好像是家教很好的一家三口一样,讲究的就是一个食不言寝不语的优雅。
吃饱喝足,幸芳按住要帮她去洗碗的幸宝善,留他在病房帮宋文城打水,递毛巾洗漱。
“小宝,乖,水房的水槽太高,你够不着,你留在这里照顾你姐夫就行。还有,你俩都多喝点水,等姐姐刷完碗回来,我领你去做后边的检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