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面也得把这事压下来,乖乖将?豆卢昙赐婚魏王。
“七弟,你不要一时糊涂做了傻事!”段简璧进不去,只能在外言语干扰,“七弟,我信你的为人?,只要郡主无?碍,到时候父皇追究起来,我为你作证,你快出来!”
段瑛娥听她“七弟”“七弟”的叫,不觉勾起了前几日厢房夹室内的记忆,越思想?越心惊肉跳,那?晚魏王口中的“嫂嫂”到底是何人??
“闭嘴!”段瑛娥气得发抖,强忍着怒火才没有任性地一巴掌甩过去,只是嘶吼:“赶她走!”
那?丫鬟和小厮便去拉扯段简璧,欲把人?推下石阶去。
晋王赶到时,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他步子迈得本来就大,此时目光一暗,脚下更如疾雷乘风,似一道闪电忽至,一手?拥了段简璧护在怀里,一手?捏了那?小厮手?腕向上一提将?人?重重甩了出去。
那?小厮一声?撕心裂肺哭嚎,手?臂没了知觉,再要呼痛,瞥见裴宣和赵七目光凶狠地盯着他,忙咬牙忍了痛,不敢再出声?。
“郡主!郡主在房里!”段简璧看到晋王,如遇救星眼睛发亮,紧紧握着他手?臂央告。
贺长霆察觉她手?心湿漉漉一层冷汗,身子也微微颤抖着,不知紧张还是害怕,他反手?将?她两只小手?包裹于大掌之中,仍是单臂将?她圈在怀里,好叫她不再颤抖。
微微偏头对同来的濮王道:“五弟,去把七弟捞出来。”
段瑛娥的丫鬟早被晋王气场吓得退下了石阶,只有段瑛娥还死守在门前,却也知事情难以继续,并没多做阻拦,只盼魏王已经成事。
可惜房内的魏王虽然有心,但听外面吵吵闹闹,随时都有闯进去坏事的可能,哪能丝毫不受影响,那?家?伙什儿愣是做了缩头乌龟,凭豆卢昙如何凶猛挑·逗·撩·拨,也没能唤起威风来。
听到有人?撞门,他索性又?生一计,一掌打晕了贴在他身上欲求难满的豆卢昙,胡乱整理了衣裳,在濮王破门而入之时恰也跑到了门口,一副被人?非礼的无?辜之态。
“五哥!我没有办法才打晕她的,她太……”
魏王袍衫凌乱,衣襟大敞,露出的脖子胸膛上尽是深深浅浅的淡粉痕迹,有些是抓的,有些则是缠绵留下的。
“快去看看郡主!”濮王朝内瞥了一眼,见豆卢昙伏卧在乱糟糟的地板上,光洁的背在月光之下格外惹眼,想?她早已不着一物,忙遣豆卢昙的丫鬟进去。
魏王受迫的姿态虽是做戏,确实被中药的豆卢昙扯坏了腰带,衣裳也多有扯烂,此刻已难穿戴妥当,他羞愤难当,胡乱拢着衣裳要跑,抬头望见晋王挡在房门外一步远,似一尊门神。
贺长霆单臂拢着段简璧在怀,自她肩膀绕过,捂了她眼睛,免叫魏王这副样子污了她目。
“三哥,我……我是被逼无?奈……我没有怎么样她。”魏王纵使比以前风光不少?,胆子和气势都长了,被晋王这样冷飕飕地盯着,心里总免不了犯怵。
“去给魏王拿身新衣裳。”贺长霆对那?躺在地上装死的小厮吩咐。
小厮麻溜起身,捂着断掉的手?臂去了。
“五弟,剩下的你处置吧。”贺长霆拥着段简璧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