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上万件皇家古瓷,就是一整部咱们华国瓷器的发展史。”
贺朴廷抚摸着妻子小小的面庞,说:“但那些只是流传到大英的,咱们华国文物中的沧海一粟而已。”
大英掠走的文物不计其数,那确实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
苏琳琅再柔声说:“咱们香江可真富有啊,一个阿坤都能赚走几十亿英磅,这些年大英从港府赚走的,是它的百倍,千倍吧?”
所以三更半夜的,大boss要打电话到前台要避孕套?
话说,他俩有一回差点中标,其实也是像今天一样,苏琳琅来兴致了,但没有备东西。
而因为那次并没有怀上,只是虚惊一场,苏琳琅心里就有了幸存者偏差,也不想贺朴廷作为老板,大半夜的问前台要避孕套,她一把将丈夫拉过来,帮他脱衣服,就柔声说:“好啦,不怕的,一次应该不会有事的。”
贺朴廷也有幸存者偏差,而且苏琳琅一拉他的衣服,他兜里的求子符就飞了。
要知道,在菩萨面前开过光的东西是不能沾水的,沾水可就不灵了。
虽然希望渺茫,但贺朴廷还要带着它求子,如果没有贺致寰那么个年轻时给大富人家做长工,扛麻袋起家,又靠妻子的嫁妆,自己的勤苦而致富,拼成一方首富的爷爷,贺朴廷也会像普通人一样看不透,看不懂。
就这样,阿霞的事情算是安排妥当了。
而苏琳琅回港后略做休息,就得去办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去参加顾满贯的葬礼。
因为顾满贯是横死的,而且在大陆涉及到了赌博和贩毒的案子,再加上尸体迟迟没有拼凑完整,所以耽搁了约摸一个月才被送回来。
不过别看他活着的时候有正道不走,但他爹是个老财主,他年纪轻轻的,连个孩子都没有就死了,顾老爷子哀痛欲绝,葬礼当然也办的很隆重,吊唁设在中环殡仪馆,和尚尼姑请了一大帮,为他诵经,送他上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