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她有怪癖,就喜欢他臭烘烘的!
鼻尖在丈夫身上寻摸着,贺大少喉头打颤,深嗅一气,又满足的一声叹息:“就是这个味道,本来我有一只你的胸罩,但是在icu里,被该死的护士偷走,丢掉了。”
苏琳琅被丈夫弄的痒痒的,很难受,提起那只被她盘到包浆的胸罩来,还忍不住想笑,憋了半天才能憋住。
贺大少低头看丈夫,看他的眉眼,他的眼睛笑的弯弯的,唇角的酒窝深深的,眼睛里只有她的倒影。
再深嗅一气,贺朴廷遥想当初,丈夫从匪窝出来,抱着她的头颅时,身上的味道就是此刻一样,有女性的体香,还有汗腥,血腥,那种种复杂又浓烈的味道交缠在一起,是她曾经的救命稻草,也给了她无比的安全感。
出门足足三个月,一回家,丈夫身上就是她曾经最熟悉,最爱的味道,贺大少不是心里有野兽,而是,她本身就是一只野兽了?
……
明天就是赛马竞标赛的开幕日了。
今天一早赛事组委会就上门来送请柬了。
季德拍刘佩锦的手,说:“苏小姐,听我们的,错不了?”
石田先生依然在鞠躬:“嘿?”
要不是亲耳听到刘佩锦和石田在讨论一桩慢工出细活的谋杀案,苏琳琅都要相信她的真诚了。
……
今天来的人特别多,但真正的贵客是贺致寰,季荃,以及顾天祁几位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