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蔑视,是他在港府横行霸道惯了,又被人捧惯了,才会有的,而这种人,最显著的特点就是,欠骂。
狠狠骂一顿就好了。
要知道,苏琳琅可曾是上将,为了能够驾驭,驱使男性们,他能骂比男性在澡堂子里,在厕所里所能骂的更加恶毒,恶心,肮脏。
“不,你才不是白人,你只是个狗爹养的狗杂种而已,虽然你沾沾自喜,以为和白人混在一起,你也就是白人了,但不是的,那帮白皮猪只当你是条杂种狗,才不认同你和她们是同类,不信的话,你就回家洒泡狗尿照照自己的样子,再去问问你的白皮猪主子们去?”苏琳琅说完,转身就走。
钱米莉愣在原地,还目瞪口呆。
苏琳琅,贺朴廷的太太,贺氏的董事局主席,还穿着那么优雅的旗袍,拿着那么昂贵的包包,但是,他竟然张嘴就会骂脏话!
还说什么,狗爹养的,狗杂种,白皮猪!
那可都是钱米莉说出来,都怕要脏了自己嘴巴的字眼,他是怎么能骂出那种脏话来的!
而当被骂成杂种爹养的杂种狗,从来没跟下等人吵过架钱米莉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然后,他就目瞪口呆,看着苏琳琅骂完脏话,大摇大摆的走了。
他好比被喷了一身污秽,却毫无抵抗之力。
话说,钱米莉的身高比他丈夫还高的,今天的事又起自丈夫,他的怒火无处发泄,一路冲上楼,找到丈夫,就狠狠扇了她巴掌。
当然了,然后就是到电视台调录像,找指纹,他誓要找到苏琳琅散播裸照的证据。
然后送他去坐牢?
……
苏琳琅出了港督府,就见季德,顾镇东,郭氏的郭董几人都在街边,和贺朴廷聊天。
要知道,大英驻港官员才不足万余人,而港民有足足六百万之巨。
他确实做到了。
而这件事所带来的便利是,让港民参于到金融,股票交易的运营中,间接掌握股市的自主权,那不是她哥,是苏琳琅一手办成的。
这是生于殖民政府,长于殖民政府,在大英时,经常被人背后悄悄喊成黄油人的贺廷朴头一回看到有人反抗殖民政府,还是她家人,是她的阿嫂。
她得由衷说一句,干的漂亮?
但贺廷朴怕他要遭报复,就准备好好帮他升级一下他的垃圾。
关于黑马银行近段时间动向的各种报道,苏琳琅要收拾钱米莉,当然就得仔仔细细的看一下。
要知道,钱家跟陆六爷,梁松,袁四爷等人不一样的。
它是一个庞大的财团,去年赚了整整50亿,而它赚钱,只有一个目标,带回大英。
也就是,分批次,悄悄的把钱运走。
但那么庞大数额的货币,在还没有数字结算的现在,兑换成港币或者英磅直接带出境并不现实,那么,钱米莉会怎么把钱卷走!
已经有半年多了,苏琳琅一直在关注钱家。
但他来自金融数字化的星际时代,没有经验,就搞不懂钱家是怎么倒钱的。
看完了钱家所有的新闻,扔下报纸,苏琳琅正准备睡觉,却看到一条新闻,是关于如何让男性在性方面能更加持久一点的,算是生活小百科吧。
苏琳琅于这个很感兴趣,因为他的阔少丈夫在床上基本就是半个小时左右,而且体位很少,于他来说,时长和体位都不太够,怕伤她自尊,他又不好直说,想了想,就把报纸放在床头柜上,专门把那则新闻摆在上面,要给丈夫看。
他还没洗澡,等贺朴廷从洗澡间出来,就进厕所,洗澡去了。
这是五货仓,四号仓就在隔壁。
快要开船了,船员们或者在一楼,或者在甲板上,二楼并没有人。
但苏琳琅还是前后左右都扫了一遍,确定没人看到,这才提起军刀,瞄准方位,一刀削向货仓的大锁。
削铁如泥的军刀斩上去,大锁应声而开,苏琳琅推开仓门走了进去,果然,这个船舱里装的就不是棉纱,而且巨大的木头箱子。
这个仓里堆的东西不太多,只在正中间,有几只大木头箱子,苏琳琅见木头箱子上着锁,遂削开一只箱子的大锁,推开了木板。
他身材不够,看不到里面,于是跳到了箱子顶上。
里面是银色的金属块,看成色,确实是钨。
也就是钱飞龙所说的,钱米莉这趟要送到非洲去的金属。
苏琳琅倒没有因此就气馁,掏出一些钨块来堆到地上,继续往下挖,终于,他的心咚的一跳,因为他摸到了一层布料,掏匕首将布料割开,他再往里掏,还有皮质料子阻隔,这一看就有问题,他索性翻进箱子里,把钨块刨开,从中又抽出一只大皮箱来。
费了好大的力气,他才将皮箱从钨块中拉出来,再撬开皮箱带的锁,是了,这就是正经金条了。
但贺朴廷是港民,她更了解自己的同胞,也更理智,她说:“要报警,我现在就报,从警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