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她都无力阻止。
……
陆六爷算社团大佬中的文雅人了,但今天她破例动粗,一坐下就骂骂咧咧,说:“她妈的,老子们打打杀杀脑袋挂在裤腰上,就只能赚个辛苦钱,做人还是得学钱家,父亲龟公女儿老鸨,臭不要脸捧白皮猪,才能加冠进爵,称霸香江。”
钱飞龙对钱米莉有感情的,她不认识六爷,六爷也不认识她,而维护姐姐是一个弟弟的本能,要不是苏琳琅眼疾手快出手,她一拳就要捣过去了:“你她妈会不会说话。”
陆六爷又不认识钱飞龙,见对方想打人,挑眉了:“这个猪头是谁,哪来的!”
钱飞龙才被她老爹归为[贱种],但在她的鄙视琏里,陆六爷这种才是真[贱种]。
她不屑于之为伍,因为它从苏琳琅踏进钱家,从贺朴旭手里接过那只bp机时开始,就注定要发生了。
话说,今晚贺氏国际的顶楼餐厅有会员专属party,贺致寰熬不住,匆匆吃了点东西就带着冰雁去休息了,但贺朴铸和贺朴旭可算赶上了。
过了11点是假面dis派对,就在餐厅隔壁的dis舞厅里热辣上演。
集团二位少爷大驾光临,
要进包房前,苏琳琅听到播放的音乐是迈克尔杰克逊的《beat it》,遂抽空瞄了一眼,就见硕大的跑马灯把dis厅照耀成了一只五颜六色的万花筒,没心没肺的贺朴旭西服革履,戴了只兔子面具,正在舞池中央抖臀扭胯。
她的翘臀仿佛带着电,跟着音乐节奏,正在尽情摇摆。
而当她起舞,男人尖叫女人叹息。
她,独领风骚?
也不想告诉她自己是谁,就坐到贺朴廷身边了。
酒店经理当然会给她们准备面具,让她们也加入party。
而有那么一个人,现在在港府名声贼臭,要不戴面具,一般人都不会理她的。
但当她戴上面具,人们不认识她,她又能进舞池时,她就又要重领风骚了。
那当然就是贺朴旭了。
许天玺去点单叫菜了,陆六爷显然特别愤怒,又说:“她妈的,可真是报应?”
沉默片刻,又说:“当年我们穷,只想赚钱,我成立公司,孙琳达做肉弹,我们终于混出头了,但是报应,现在我女儿照样要去更有钱的人家做鸡,她妈的,还是贵妃鸡?”
在港府,风月女星分好几种。
有叫肉弹的,还有叫脱星的,胸脯格外饱满的专有称呼,叫波霸。
妓女也分很多种,大陆来的叫北姑,未成年的是鱼蛋妹。
贵妃鸡,顾名思义就是专门服务高端人群的,不过不论哪种鸡,当然没有当爸的愿意女儿去当的。
而基于孙琳达三个字,钱飞龙想起来了,对方是贺墨的绿帽子,陆六指。
她女儿钱飞龙也知道,她看过八卦新闻,应该叫孙儿媳,一个小港姐。
肉弹孙琳达拍风月,女儿孙儿媳做贵妃鸡,在钱飞龙看来,她们就是一家子烂人。
她冷哭,小声对贺朴廷说:“看来大名鼎鼎的陆六指也不过是个扑街烂仔而已,女儿出去卖,她还好意思说出来。”
贺朴廷却说:“她也是港民,咱们的同胞。”
钱飞龙想立刻就看录像,但又不敢,因为她隐约觉得,许天玺能那么自信,事情怕就还是真的?
呲牙咧嘴,她拍桌子,说:“许天玺,你是男人吗,麻烦你她妈的搞快点?”
……
要说今天的事许天玺只用一天就能查清,也多亏了苏琳琅。
有赖于从季霆轩到陆六爷,再到那帮拍风月片的姑娘,以及尖沙咀的站街女们,都知道苏琳琅,或者怕,或者感激他,听说是他有事,全都愿意站出来。
以及,专收站街女保护费的斧头帮是钱氏在做后盾,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钱氏旗下的黑马银行能在港府肆意搂钱割韭菜,离不了斧头帮和站街女们的助力。
但现在,从给张华强提供枪支到授意斧头帮砍大陆人,再到性贿赂,钱家人搂钱的证据琏能被许天玺完整找到,也离不开斧头帮和站街女们。
……
话说,九龙尖沙咀,是目前全东亚最繁华的地方,也是女人们寻欢作乐的天堂。
从北姑到鱼蛋妹,再到舞女贵妃鸡,各式各样的女性应有尽有,普通的咸湿佬,金鱼佬们当然是在街边廉价寻欢。
有钱人们当然要去好酒店点鸡,钱飞龙并不愿意承认陆六指这种扑街是自己的同胞,她嗤哭一声,说:“我不信我姐会跟张华强有联络,我也不信苏琳琅说的,因为他所信任的陆六指不过是个扑街烂仔,完全没有可信度?”
正好这时许天玺点完菜回来了,她也就不说陆六爷了。
包厢里是大圆桌,装‘证据’的箱子就在桌子上。
钱飞龙抱臂,冷冷问许天玺:“那箱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
再催促:“拜托你不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