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但她内心已经想象到‘爸爸’的可怕了,毫发无损,就意味着这一场对决,她输了。
能接她的斧子,还能在她连环出杀招时反击,划的她满身是血,这个男人,比梁松想象的厉害一千倍,一万倍。
她低头,看着迅速变红的白衬衫,眼神还跟孩子一样天真,终于说:“但你是个男人呀。”
她始终不愿意相信,平自己堂口的会是一个男人。
苏琳琅的声音依然温柔平和,他说:“松哥,女性能被你弟弟随意强暴,也能在寒风瑟瑟中站街,给你赚保护费,还能被你像养宠物一样养着,就能平你的堂口。现在,你该出去了,去吧,宣布解散斧头帮。”
梁松死死盯着对面的男人,眸色如血,还在酝酿杀机:“我自己走出去,宣布解散我的斧头帮,你确定!”
苏琳琅抱臂,眸色平和:“你要不服咱们就继续打,我打到你服。”
……
季霆轩猛搡贺朴廷的肩膀,又说:“朴廷,阿妹真的好特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