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自己可以得到房产,但弟弟梁龙从小跟她相依为命,长大了帮她砍人坐牢,是她的命,在季氏的酒店里被打成植物人了,她哀伤至极,难过到,作为季子德的头号舔狗,最近都没顾得上去舔过他,而是一心一意,在琢磨该怎么给季家人点个天灯。
突然枪声大作,她正想发火,就听楼下有人说子德先生来了。
季子德就当她是条狗,她也有自知之明,以狗自居,而且立志要当文明狗,所以她先擦眼泪再整西服领带才要下楼。
才下到一半,就又听小弟说捡到宝了。
梁松是季子德的追求者之一,而且是骨灰级追求者,为了他,她脱掉烂t恤,穿上了昂贵的订制西服,也是为了他,她出席各种拍卖会,他爱啥她就买啥。
一出来,梁松就看到她的女神被她的仇人扯着头发,口红都花了。
老不死的季德,六十岁的胖猪头,肥肚腩,她竟然在打梁松的女神?
但不对,她的女神为什么会跟季德这个老东西在一辆车上!
她前段时间才给女神买了支三十万的金表,她弟是为了帮他出头才被人打的,难道说她弟还躺着,女神就跟她的仇人在一起啦!
季德早知季子德品型不好,所以没想过跟他结婚,但她也没见识过他的下限。
但实质上,那是2个亿的巨额债务。
在梦里,至她死时,这些债务依然没有还清!
……
想到这儿,苏琳琅又说:“姐,你明天也来趟香江一号吧,记得把我当时给贺朴廷的借款条,转款证明和抵押协议都拿过来。”
“好。”苏苪说。
“对了,律师那边,让他提前订好机票。”苏琳琅再说。
从妹妹临产前在贺家大宅里被摔到鼻青脸肿,却只能独自开车去医院那天起,苏苪就没把贺朴廷再当妹夫了,早盼着妹妹把离婚手续给办掉。
但原来可可太小,贺朴廷也总是左推右搡,苏琳琅也狠不下心来,离婚于是一拖再拖,苏苪心里可着急了。
此刻听妹妹语气慌张,苏苪觉得不对,说:“小菲,是不是贺朴廷不愿意离婚,还威胁你又要……发生关系,要不姐现在就过来,把……那条小狗也带上?”
不比苏琳琅自幼出道,少小成名,因为长期泡在剧组,渴望家庭的温暖而早早结婚,苏苪恋爱谈得多,反而迟迟不愿意走入婚姻,今年都32了,还是单身狗一枚,恋爱越谈男朋友越年青,最近正在追她的,是个只有25岁的小奶狗。
所谓那条小狗,就是姐妹之间给小奶狗的昵称。
苏琳琅一听姐姐这是误会了,忙说:“没有,贺朴廷还没来了,我很安全。”
放下电话,见可可一个人默默坐在沙滩上,苏琳琅下了楼,蹑手蹑脚坐到女儿身边,突然捂她眼睛:“猜猜我是谁?”
“啊……哈哈……妈妈好坏……”小女孩给吓了一跳,又跳起来看了看隔壁,没看到小哥哥的身影,就说:“妈妈,唔……玩呀,抓小tiu呀。”
三岁的可可奶声奶气,口齿不清晰,说话向来只有苏琳琅听得懂。
按音来猜,苏琳琅说:“我当警察,你是小偷……呀,坏小偷,我来抓你啦。”
“不系啦……”可可再看隔壁,依然不见小哥哥出来。
她还太小,嘴巴又糊,形容不清楚:“银机,我们都系大美ni,银机啦。”
望着女儿的小嘴巴,苏琳琅半天才猜明白:“你说的是人质吧。”
可可猛的点头不说什么,不意味着贺朴廷不担心,只是因为苏琳琅从来没有否认过,她就坚定的认为他是一枚p的女特工,是在为了他的国家而执行任务。
而p的精神是大无畏,是牺牲和奉献,全是贺大少一看就皱眉头的东西。
不可否认,他做的一切都是对贺氏有益的,他有效预防了斧头帮的火烧到贺氏,而一旦季德从此退出季氏董事局,由季霆轩来主理,合作就能尽快展开。
要说他像什么,贺朴廷觉得他就像一柄斧子,一柄精美而锋利的战术斧,似乎一切她需要在各种酒桌和宴会上谈判的难题,他都能一斧劈开。
他都受伤了,但打开电视机看了会儿,他竟然哭了起来。
贺朴廷虽不知道细节,但当然知道,丢失的toyota和失踪的季德都和他有关。
而她要解决的是帮他善后,所以她说:“toyota已经报丢了,你的车天玺帮你开回来了,停车库出入口都有录像,天玺会随查随烧,以应对警方。”
虽然港府社团横生,但也不是谁都能兴风作浪的,季德可是季氏董事会主席,而苏琳琅做的事情在某种意义上已经构成绑架了,必须得有人善后。
要不是因为贺氏还有一帮人,他也不敢那么肆意妄为的。
苏琳琅是天生的精力充沛,欺负季德也不过顺手为之,他也不喜欢半途而废,而且虽然有点痛,那种事情也挺有意思的,而她的话,大概就是器大活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