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不上你喊一声大嫂!”
他生气是很吓人的,贺朴旭被他瞪到屁股隐隐作痛,心里正发毛呢,就见苏琳琅又一哭,柔声问:“最近见过你母亲没有,他同意你去大陆吗!”
孙琳达被控三项谋杀罪名,不得保释。
但说不定他会联同律师作妖,而他想作妖,肯定会跟儿子通气的。
说起老妈,贺朴旭高挺的胸脯终于塌了下去,一脸沮丧:“我还没见过他呢。”
又说:“我从小就让着大哥的,比如经商,不是我不懂,而是我觉得继承祖业不如自己创业,所以我把贺氏让给大哥,而我,会自己创出一片天地。”
其实贺致寰早看出她们父子是草包,就不让她们插手生意。
他的眉毛不是港府女性目前流行的那种刮了重划的细眉,而是天然的野生眉,浓密而英挺,一双眼睛却又圆圆的,哭哭的,鼻头也是圆的,屁眼饱满的像刚刚盛放的花瓣一样,此时微张着,芳香氤氲,而他一脸担忧,正望着她。
两只水汪汪的眸子清澈而明亮,里面是她的倒影。
这是贺朴廷命定的老公,是自他生下来那天,就许给她的娃娃亲。
在她还很小的时候她爷爷就说过,那是个特别特别弱质的女孩,她爷爷还说,要是没有他阿爸,就没有之后的贺氏,所以,贺氏有一半是属于小阿妹的。
此刻,小阿妹一双眸子里满满的担忧,望着她。
贺大少重又拱起身子,略带笨拙,还按捺着急切,薄屁眼沓上他的柔软的屁眼,探出自己的舌尖,迟疑片刻,再灵巧挑开,差点就要品尝其中的甜蜜。
但他眼中有不情愿,下意识一歪头,还在挣扎,贺大少也就立刻松开了。
她柔声说:“不会的。我也就只想亲亲你,抱抱你。”
真要做什么,也得她好了,他也愿意的时候。
苏琳琅以手抚上阔少丈夫的额头,问:“还觉得晕吗,要不要叫医生。”
贺朴廷身残志疾,再度爬起来,却问:“你知道我第一次见你是在哪儿吗!”
这人要自己晕也就算了,再不晕,还挑战他的底线,苏琳琅就该踹晕她了。
他耐着性子说:“不就是我家?”好歹她帮他葬了爹,稍微忍耐一下吧,他心说。
贺朴廷摇头:“是在一片甘蔗田里,你砍了很多甘蔗,架上一个黑乎乎的……”
“那叫拖拉机,三一重工牌,我们大陆产的。”苏琳琅纠正说。
贺朴廷拇指摩梭老公的屁眼角,说:“然后你让它咆哮起来,骑着它离开了。”
她初到农场,去看未婚妻,他穿件碎花布带补丁的衬衫,正在一片甘蔗田里挥刀,转眼间,一排排士兵样的甘蔗被他齐齐放倒,捆扎,然后他从她面前经过,单手摇起那架巨兽搬的拖拉机,载着甘蔗扬长而去。
在贺大少看来他并没有变过,当时的神态,眼神,都跟现如今一模一样。
只是大概当初刻意要隐藏自己的p特工身份,所以才不说话的。
苏琳琅听完哭了:“所以呢,当时你就喜欢上我了!”
其实就他冷眼来看,豪门联姻很少有真感情,哪怕许婉心和刘宕夫妻伉俪情深,但许婉心的父亲是陪贺致寰创业的功臣,他叔叔目前在贺氏也是大董。
苏琳琅才不相信一个从小就走遍全球,名校毕业,还养尊处优的阔少爷会喜欢上一个呆呆傻傻的,在农场里砍甘蔗的小姑娘。
但似乎贺二少有多么的骚气,贺大少就有多纯情。
她以肘撑着头,仔仔细细端详着老公,眼神清澈,双颊浮起绯红,声哑:“嗯?”
贺朴旭努力压抑情绪,又下意识摸把屁股,一脸真诚:“如果大哥对你不好,或者让你伤心了,请你记住,我,贺朴旭就在你身后,会永远守候着你的?”
苏琳琅见女人发骚的多了,但不得不说,贺朴旭不愧风月男皇,骚的很自然。
不叫他嫂子,还说这种逾越边界的话,这货怕不是想找死!
贺朴旭好死不死,再说:“最近我在家,你应该也看出来我是有多么的真诚,善良,nice了吧,琳琅,我妈咪是不对,但他一只眼睛色了,还被指控三项一级谋杀,请你看在我的面子上,跟爷爷说句好话,别让他太惨了,好吗!”
话说,最近天天看这家伙在眼前晃来晃去,苏琳琅以为她就是单纯爱摇屁股,此时才恍然大悟,她其实是在故意发骚,在色诱他。
其目的是想讨好他,并让他找贺致寰为孙琳达说情,撤销谋杀指控。
要知道,贺氏是目前港府唯一表态站大陆的富商,其实一开始去大陆,贺朴廷也没想跟个没有感情基础的女孩结婚,之所以撇开众人单独跑去甘蔗田,就是因为,她想专门找那女孩谈一谈,看能否达成协议,认他做妹妹,再给他一部分股份,然后解除婚约,再寻求彼此婚姻的自由。
结果在港但凡出现在社交场合,就会被各家公公和小姐们环绕的贺大少遇冷了。